“西”字确定能連接拼在“山”字上面,但是作爲上下不同的兩行字,根本沒有意義。重點就在“華山”二字,隻看到這點内容,似乎跟沒看差不多。
後面幾天夏風再次感謝了所有幫忙的鄉親們。頭七這天,跟着大黃的領路到師父墳前上了香。
再來到決鬥的地方,意外發現小山包後面竟然有一座新墳。上次還真沒留意,這讓夏風很是困擾。
兩天後夏風離開家去了學校。帶上了師父以前一直照顧的一盆蘭花留個念想。
快到學校門口,剛好遇見同校那個女神出來,緣分還真是不淺啊。夏風心情沉重,不打算去打招呼。女神似乎神情恍惚,一輛小車疾馳過來眼看就要撞到她了。
夏風一閃身掠過去,抛起手裏的花盆,一手摟着她的肩,一手攬住她的腰往旁邊旋轉。女神與夏風略帶黯然的眼神相對,不明白發生了什麽。旋轉兩圈已到安全地方,女神一陣暈眩。夏風伸出一隻手,穩穩的接住落下的花盆。
女神呆呆地望着夏風,這是要跟自己表白嗎。要不要答應呢,這麽突然的浪漫都有點暈了。可是那束花都沒有開,而且葉子都發黃了。可是這個場景真的太浪漫了。可是隻開學時見過一次而已。可是他奪走了自己的初吻。可是自己還不了解他。
“塔瑪的找死啊!”小汽車停下一個腦袋伸出來大罵。夏風滿臉堆笑道歉說“大哥,不好意思啊,走神了。”
“窮鬼叫誰大哥呢?”“先生,對不起,讓你受驚了。”
“想碰瓷找錯車了,撞壞這車你陪的起嗎。”“我已經道歉了,先生怎麽還要誤會。”
“看你那窮比樣不是碰瓷的還能是什麽好貨。”車裏那人打着領帶戴着眼鏡,頭發梳的油光水滑的。
夏風再無法忍耐了,把那盆蘭花往汽車輪子前一放。“我這棵蘭草花不算很稀有,也就兩千萬。可這花盆是稀世珍品,世間獨此一件,不是随便幾個億就能買到。”
“道具都準備好了,你小子夠專業啊。”西服男下車怒叫。夏風點一根煙抽起來“我也不想啊,都是你小子逼的。”
西服男氣急敗壞準備踢飛花盆。夏風高興說“有錢人就是任性啊,踢一腳就是幾億。”
西服男趕緊停止動作,随即又不屑的說“這草都枯了,就這破盆還稀世珍品。有你這吹牛皮的功夫早發财了,何必幹碰瓷。”
“看來你是靠吹牛皮發财的啊。沒文化真可怕,花和瓷器不是你能懂的。”夏風瞟了一眼西裝男。
“你塔瑪說誰沒文化,大爺我斯坦福畢業的。窮比趕緊滾一邊去,知道我時間有多貴嗎。”
夏風哈哈大笑“你以爲有個學曆穿的人模狗樣就是文化人了。哈哈哈,看看你那一副醜陋的嘴臉。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塔瑪找死。”西裝男嚎叫着沖向夏風。一拳沒打到,腳下一絆摔了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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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吃屎。爬起來一看,門牙都碰掉兩顆。
女神看到打架了,趕忙過來說“是我沒看路,你們别打了。”
夏風說“這位先生你不就是罵了我嗎,也沒必要行這麽大的禮來道歉啊。”
“我罵人了嗎?”西裝男看見女神的美貌,似乎掉牙齒都不痛了。在美女面前沒必要跟這種窮小子一般見識。賠笑說“年輕人,在馬路上談戀愛得有輛車,你看剛才那多危險啊。”
“是挺危險,大街上都被狗咬。你這嘴沒事吧?”夏風滿懷關切的說。西裝男的嘴血流不止,還不閑着“沒事。就是太危險了,美女要去哪裏我送你。”
夏風接過話說“先生想去哪啊,這過路費我看你是交不起吧。”
西裝男不接夏風的話,掏出一疊美元遞給女神“美女,别幹這個了。我幫你換個工作。”
“這是錢的事嗎?”女神不屑的說。西裝男見撩妹沒戲,跟這窮小子耗也沒有好處。又拿出一疊“年輕人,差不多得了。趕緊把你那道具挪開。”
“還以爲你有多壕,也就這點魄力了。可是美女說了這不是錢的事。”夏風無奈的說。
“幹這個不就是爲了訛錢嗎。這有一萬美元,夠你兩個月不用開工的。”
“你這嘴沒事啊,還想找抽是吧。以爲别人都跟你一樣沒教養呢。”
“兄弟,對不起,不該罵你。”西裝男趕緊道歉,心想這種不愛錢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。“誰跟你兄弟,給美女道歉去。”
“美女,對不起。是我不長眼。”女神懶得看他“立刻馬上消失。”
夏風拿開花盆。西裝男後悔早道歉就行了,真是自找苦吃,正準備走了。夏風看見街對面一個老頭正在翻垃圾桶撿水瓶,“等會兒,你不是很有錢嗎,拿出來了何必裝回去,看到那邊的垃圾桶了沒,把你手裏的丢進去。”
“我,不是很有錢。再說那老頭也不認識美元啊。”西裝男不舍得丢。
“誰說我沒見過美元,我以前都是用英鎊的。無知的年輕人,遲早你會比我還慘。”撿瓶子的老頭腿腳不便,耳朵卻很好。
碰瓷都能裝的這麽高雅,好小子服了你了,西裝男把錢丢到垃圾桶倉皇上車,隻怕跑慢了又走不了。
“謝謝你。”女神成了迷妹。夏風想起她先前的神情“客氣了,你是有什麽事嗎?”
“對街有個咖啡屋,我們去那聊吧。”夏風是想回學校報個到的,可是女神都這樣說了,沒辦法拒絕。
兩人到咖啡屋坐下,夏風不知道說啥。女神猶豫了片刻有點悲涼的說“我家裏突然就出了些事。”
“生活難免會有意外,但或許是早就注定的。”夏風果然不善于安慰人,自己痛失親人仍不能放下。
“可能是吧。”女神攪動着咖啡,“不說這些了。”
夏風想問她叫啥名字。女神微微一笑說“我今天生日呢,你能多陪我聊會嗎。”
“你生日啊?當然可以啊。”女神開心說“謝謝你,不是一個人過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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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了。”
“必須慶祝,你等我一下。”“好啊,我等你。”
夏風見過街後面有個蛋糕店,進店有一款剛做好的喜羊羊臉型蛋糕,“這個有人訂嗎?”“沒有。”“我要了。”“666元,我給您包起來。”“這麽小就六百多?”夏風哪吃過這麽貴的蛋糕。“這是我們的新款,已經給您優惠了。”夏風知道還有更貴的,但對于自己這差不多一個月的生活費了,不過這造型看起來挺舒服。“包起來吧。等下,再加幾個字天天開心。”
夏風剛從蛋糕店出來,兩個穿制服的過來就給拷上了。“兩位大哥搞錯了吧,這誤會可大了。”
“叫什麽名字?”“夏風。”
“那就沒錯。有什麽話到局裏再說吧。”“爲啥事啊?我這剛買的蛋糕,先讓我跟朋友說一聲啊。”
“别想耍滑頭。東西一并帶回。”“我有必要耍滑頭嗎,這是個誤會。我要是不配合你們抓不住我。”
“你個危險份子,落網了還這麽狂。”“危險份子?”難道是西裝男搞的事。
稀裏糊塗被帶到審訊室裏,大半天了也沒人詢問,口幹舌燥的。又不能抽煙,這處境有點尴尬。一個穿制服女的過來,夏風說“大姐有水嗎?”
“我是大姐嗎?水是給你這種人渣喝的嗎?”鄙夷的打量了夏風兩眼。
“高貴的長官,你沒有就沒有,沒必要這樣說吧?”“我有沒有水要你知道嗎?我怎麽說話你管的着嗎?”
夏風無奈把頭轉向牆壁,這叫什麽破事。一動怒肚子餓的咕咕叫。
那女的閉眼張大嘴把一口蛋糕送進嘴裏,靠在辦公椅上,看起來很享受的表情。準備吃下一口時,發現夏風在望着她。
“看什麽看?”“你那門沒關我就看見了。”
“我光明正大的吃我的蛋糕,用的着關門?”“長官,那個蛋糕是我的。”
“社會的垃圾你還吃蛋糕。這非法物品充公了懂嗎?”“既然是贓物,長官就這麽吃了合适嗎?”
“用你來告訴我怎麽處理贓物嗎?”這時來了一位皮膚黝黑的便衣,額頭上有個疤印,似乎是子彈傷疤。對那女的說“你還真是悠閑啊。”
那女的趕忙想站起來,一緊張身子前傾椅子一滑,一頭紮在蛋糕上。看來這便衣是長官啊。女警抱着蛋糕狼狽逃走。夏風忍住笑說“吃的也太着急了,又沒人搶。”
經過長官的審問,才知道是楊朝露死了。夏風如實交代了各種盤問,隐瞞了銀狐的事,隻說是喜歡楊朝露才跟她交往的。本以爲了解下情況就會放人,但是看了一段監控後,夏風啞口無言了。
視頻裏竟然有一個跟自己長相身形完全一樣的人進入楊朝露家。雖然沒有直接證據,但最近跟死者有接觸的隻有夏風。
夏風無力辯解,知道說啥都沒有用了。暫時被關押到郊外,一路上在鐵絲網的押送車裏,夏風甚至懷疑監控裏的嫌疑人就是自己。這些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吧,自己根本就沒有回家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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