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摩道:“有勞了。”
仙婢微微一笑,行禮轉身離開。
小蘇九趴在敖摩的袖子上,屋子裏一共六個人,包括敖摩,其他五人不知從哪座仙山來的,但看樣子,似乎各個都大有來頭。
“天池山法~會,其實是用不了這麽多護法的,隻因這一次來的人中間有一位不好惹的大人物,所以天帝才如此地謹慎和慎重。”屋子裏,一個少年坐在床上,咧齒笑着道。
“你說的,可是鬥戰閣的那位暴烈戰神危餘。”旁邊,一襲白衣的公子笑眯眯地問。
少年站起身來,神秘地搖頭,道:“你隻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
白衣公子笑眯眯地繼續問:“哦?還有其二?”
少年道:“其一是危餘,這其二,則是天極境那位帝尊。”
敖摩聞言手裏的動作停下來,斜睨身後的人一眼,沉聲問:“帝尊?”
見敖摩來了興趣,少年挑眉看向他,咧齒笑道:“正是帝尊,三千年前,危餘下界除魔,誤殺了帝尊座下一名小童子,除魔結束之後危餘就回到了天上,這件事也就忘記了,直到幾日後帝尊喝茶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童子,于是就去到了危餘的寒山,一座山,三十八位婢女,全部死了,要不是危餘跑得快,這世上可能就沒有暴烈戰神危餘咯。”
敖摩道:“這件事,又同****有什麽關系?”
旁邊,笑眯眯的公子道:“敖公子有所不知,天極境的這位帝尊,是出了名的沒有章法,不照規矩來,他要殺誰,便一定會殺了誰,洪荒時期便是出了名的難搞,就連至高神東皇拿他也沒有辦法呀。”
少年道:“這次法~會危餘本來是受邀前去的,菩薩講經,天帝希望危餘能去聽一聽,除一除身上的戾氣,結果事情傳到了天極境中,天極境的那位帝尊聞言後一拂手中的卷宗,道,極好,本尊同去。”
本來是爲了除一除危餘的戾氣才叫了他去的,結果帝尊得知也要去,天帝于是派人去勸危餘改日再去,結果危餘也是個暴脾氣,他久經沙場從未畏戰,就算是面對天光,也絕不害怕,憑什麽天光去了他就去不得,就好似他怕了他天極境了。
危餘要去,天帝揪心了,在淩霄殿罵了危餘一個狗血淋頭,道:“我看你這幾年是膨脹得昏了頭了,連自個有幾斤幾兩都摸不清楚了,你要跟帝尊硬碰硬,你是他的對手嗎?”
可是危餘不幹,道:“士可殺,不可辱。”
天帝被他一句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,指着他氣得直哆嗦。
危餘是勸不住了,可帝尊那邊他又不敢去勸,最後沒有法子,天帝于是請了這幾百的護法前來,說是維護秩序爲菩薩護法,其實就是爲了勸架,一旦這兩人打起來,這幾百的護法就隻幹一件事,作死地攔住他們,千萬不能讓他們打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