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爲那家店,會從趙慶家購買螃蟹,一來二去,兩個人也就熟絡了起來,不久,便在一起了。
但是不久,趙慶就決定去上海打工,說那裏機會多,掙錢快。孫柳柳覺得,趙慶是要抛棄自己,怎麽也不肯,兩個人因爲這件事,沒少吵過架。
同鎮的鄉親,還有家裏人也都勸過,但兩人反而越吵越厲害,甚至還動手打了起來。趙慶力氣大,不小心打傷的孫柳柳的臉,農家樂的老闆見孫柳柳一個人,便出了這醫藥費。
因爲這場架,兩個人的關系,更加僵硬起來。忽然有一天,孫柳柳拿了上個月的工資以後,居然就不來上班了,一連消失了兩天。
農家樂的老闆找了好久,沒找到就來找趙慶,趙慶說,孫柳柳是賭氣回家了,也沒再多解釋。
農家樂老闆又等了幾天,見孫柳柳不來上班,就又雇了一個新的服務生,沒過一個禮拜,趙慶就去了上海。
走之前,他對二老說,說他對不起孫柳柳,誤了姑娘的前程。并還發誓,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。二老見兒子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,也很高興。
聽完二老的話,不知爲什麽,墨子瑜的眉頭,卻微微蹙了起來。
童瑤不明白的看着他,因爲搞不清楚事情的原委,所以就沒有問。直到從趙慶家出來,她看到墨子瑜的眉頭,也從沒舒展過。
“墨先生,你怎麽了?剛才就看你皺着眉頭,有什麽問題嗎?”雖然墨子瑜已經對童瑤直呼其名了,可出于禮貌,童瑤還是叫他墨先生。
雖然他們是因爲靜香認識的,但是童瑤覺得,他們兩人的關系,也沒好到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。
墨子瑜挑了挑眉毛,若有所思地回答說:“難道你不覺得,孫柳柳的不告而别,有些不尋常嗎?”
“哪裏不尋常了?”童瑤擡頭看着他,不理解他話中的意思。
“首先,她的消失,是在拿完上月的工資以後,而她和趙慶打架,卻是在拿工資的前十天左右。
如果她是因爲賭氣離開,應該不會過這麽久。十天的時間,足以讓她消氣了。可是,她卻在這個時間消失,卻有沒有人知道,這一點,不符合常理。
其次,試想一下,如果她拿了工資想離開,爲什麽不和農家樂的老闆說清楚呢?就說是因爲感情的事情,想要回家幾天,我想,那個老闆不會不答應
畢竟,他可是爲她出醫藥費的人,這就說明,老闆爲孫柳柳着想,不會爲難她。可是她卻一聲不響地就離開了,這一點,也不符合人之常情。”
“難道,你覺得柳柳的不告而别,有問題?”童瑤質疑地問了一句,也不知怎的,心中忽然萌生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。
有沒有問題,看來,是需要去那家農家樂的店打聽一下了。一路詢問打聽,兩人一下子就找了那家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