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略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,她覺得,童瑤他們的反應力,似乎并不是很強,這讓她有些猶豫,是不是應該将寶函交給童瑤他們
什麽叫反應力不是很強?這句話,又将小白給激怒了,你這無聲無息地搞偷襲,誰能意識得到?自己又不是一天到晚提防小人的!
童瑤他們也覺得,女人的這句話,有些問題,大家因爲相信她,所以,才覺得不會有什麽危險,現在鬧出這樣一出,反倒懷疑他們沒有戒心,這不是欺負好人,利用他們的善良嗎?
女人的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,又對着燕淳風解釋了一通,童瑤聽着她文绉绉的話,大約翻譯成現代文就是:
她也不想這樣做,隻是,她當初被設置的時候,就是設置了這樣的程序,她也不能自我調控。好吧,簡而言之,就是她也是被利用的,你們要怪,就隻能怪這個墓主人了!
推卸責任倒是一流,童瑤在心裏嘀咕了一句,道:“那好吧,就按照你說,你對我們的反應力不滿意,那接下來要怎麽辦?”
童瑤說着,指着玉台上的寶函:“今天我們就是沖着寶函來的,而且,是要定了!”
女人轉過頭,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寶函: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就隻能怪我不客氣了!”說着,一揮袖子,朝着童瑤他們殺了過來。
“真是不自量力!”童瑤聽到燕淳風口中喃喃了一句,緊接着,他就孤身一人沖了過去。
童瑤他們本還想出手幫忙的,誰知,燕淳風拔出混元劍就這麽一揮,半透明的女子,就瞬間消失不見了,“咣當”一聲,化作了一個金屬物件,掉到了地上。
童瑤和墨子瑜的佩劍,隻抽出來一半,看到燕淳風這麽輕松地,就搞定了半透明女子,不覺有些尴尬,将抽出來一半的佩劍,又重新放了回去。
他們四個人走到燕淳風的身邊,看他從地上撿起了那個金屬物件。
“是什麽?”墨子瑜好奇地問道。
燕淳風将東西攤在手裏:
“一把鑰匙,我想,這應該是開啓那寶函的鑰匙,這位昆彌族長,還真是喜歡折騰,一把鑰匙就一把鑰匙吧,還搞這麽多名堂出來,将鑰匙變成一個姑娘,有意思嗎?”
燕淳風說着,拍了拍鑰匙上的灰塵。
“你是說,剛才那姑娘,其實是這把鑰匙?”童瑤有些詫異地問道。
燕淳風點了點頭:“不然呢?你還以爲是什麽?難道,以爲她是某人的亡魂?族長夫人的?”燕淳風給了童瑤一個“你太單純”了的眼神。
童瑤撇了撇嘴,那又怎樣,人家就是單純嘛!
四個人跟在燕淳風的身後,走向了那個玉台,在五雙眼睛的注視下,燕淳風伸手,拿起了玉台上的寶函。
别看寶函很小,但是托在手上,意外還有些重,燕淳風深吸了一口氣,将手中的鑰匙,插進了寶函的鎖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