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瑤去皇城司沒什麽,隻是讓他一個人見蘇澈,陌子瑜有些不大放心。
看陌子瑜這一副舍不得的樣子,慕楓搖了搖頭:“我說四王爺,這蘇澈又不是燕淳風,四王妃單獨去見燕淳風,你不放心也就算了,怎麽見蘇澈,你也不放心?是不是見王敬之,你也不放心啊?”
陌子瑜眉毛一跳,這還真被慕楓說中了。
慕楓登時無話可說,這個陌子瑜,也太把童瑤當成寶了吧?
童瑤嘴上,雖隻是無所謂地安慰了陌子瑜兩句,但心裏還是美滋滋的,眼看着今天天色不早了,的确不方便去皇城司,三人先休息了,第二天早上,童瑤才去了皇城司。
童瑤一個人來皇城司,讓蘇澈略微有些詫異:“四王爺,沒跟着四王妃一起來嗎?”這裏是皇城司,不是私下裏,蘇澈在稱呼上,還是稍微注意了一些。
童瑤搖了搖頭:“王爺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,所以,我就一個人來了。”
蘇澈在童瑤的對面落座,笑道:“四王爺又是有什麽要緊事?”
蘇澈本就是随口一問,也并不打算,真要知道陌子瑜每天的行蹤,可童瑤,還真就順着他這個問題,說了下去:“還能有什麽要緊事,還不是因爲蔣經的事。”
“他?”蘇澈倒茶的手,明顯停滞了一下:“他不是已經斬首了嗎?”還能有什麽事?
童瑤聳了聳肩:“是啊,蔣經是斬首了,可是蔣經的同夥兒,還沒有全部伏法啊!”
蘇澈繼續倒茶:“這麽說,你們找到殘黨餘孽了?”
童瑤點了點頭:“要說殘黨餘孽,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。”她頓了頓,又接着說道:“你知道二皇子被抓的事情吧?”
蘇澈點了點頭:“今天早上剛知道的,朝堂上,有不少人替二皇子求情,說二皇子,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。”
這件事,童瑤聽上完朝回來的陌子瑜也說了,二皇子的确沒有作案動機,可他府上的加齋,最近無故失蹤。
陌子軒通敵叛國的罪雖然沒有,可管教不嚴的罪,還是有的。也不知晏龍帝心裏是怎麽想的,總之,就是不肯将陌子軒從牢裏放出來。
童瑤聽了蘇澈的話,也是煞有介事地點點頭:“是啊,王爺也是這麽想的,二皇子是王爺的哥哥,哥哥有難,做弟弟的,怎能袖手旁觀呢!所以下朝以後,得到了陷害二皇子之人的證據,就趕緊出門了。”
“這事情和二皇子,的确有關系,也不能說是陷害。”站在一旁半天沒說話,隻是在童瑤進來的時候,行了一禮的景韶修,忽然開了口。
童瑤和蘇澈同時看向景韶修。
意識到自己失言,景韶修低下了頭。
蘇澈搖搖頭,抱歉道:“管教不嚴,還請四王妃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童瑤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沒關系,我來這裏,其實,就是想告訴蘇大人,這蔣經的事情還沒完,爲了防止殘黨餘孽,蘇大人最近進出,都要小心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