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陌子瑜這麽一說,童瑤也忽然反應過來,難怪自己對兩個人都比較無奈,果然是有其師,必有其徒!
當然了,也有可能是這兩個人都活得太久,年紀大了,秉性自然有些相似,也沒什麽好奇怪的。
三日之後,南城城主莊志奇來到帝都,晏龍帝降旨,由二皇子陌子軒,主審莊志奇私藏供果一事,陌子瑜協助,不得徇私!
這樣的聖旨一下,等于是将莊志奇打入地獄,如今太子被禁足,連個幫他的人都沒有,結果如何,早已經成爲定論。
不到三日,莊志奇私藏供果一事就已經結案,莊志奇被撤去南城城主一職,另選拔人才接任。
這件事,讓太子陌子琪安生了不少,雖然晏龍帝沒有将罪責降到他的頭上,可是莊志奇的供詞中,寫得清清楚楚名明白,那些供果,有一大半,都送進了東宮。
晏龍帝嘴上沒說什麽,可是心裏怎麽想的,明眼人兒還是能夠猜到的。
陌子琪也不傻,這段時間,能不出現在晏龍帝的面前,就不出現在他的面前,能不招惹自己的父皇,就不招惹自己的父皇。
這樣過了一段時間,估摸着晏龍帝的氣消了,才漸漸開始出門活動。而這段時間裏,童瑤的功法,也順利突破了第七層。
對于這麽快的進步,就連陌子瑜都忍不住贊歎,說是童瑤很有天賦。聽到這話,慕楓就不高興了,悻悻在一旁抱怨着,說也不看看,這是誰的教育成果。
當初童瑤跟在陌子瑜的身邊,教了那麽長時間,也不過就突破了五層功法,這簡直就是陌子瑜教育不得法,所以說,還是應該像他一樣,因材施教。
雖覺得慕楓可能是誇大了自己的功績,但是這段時間,童瑤的功法突飛猛進,卻是個事實,某人往自己的臉上貼金,陌子瑜也樂得在一旁給他捧場。
三個人在房裏說得正開心,錢宏逸忽然走了進來,知道打擾了主子們的雅興,帶着歉意說道:“王爺、王妃、慕大人,宮中傳來消息,說是景貴妃病了。”
景貴妃,五皇子陌子汐的生母。
陌子瑜還沒開口說什麽,慕楓就率先開了口,奇怪道:“得了什麽病?景貴人的身體,不是一向很好的嗎?怎麽病了?”
錢宏逸搖了搖頭:“具體的情況不知道,隻聽說,禦醫已經在會診了,怕是要等一會兒,才會有結果。”
看陌子瑜和慕楓都是一副擔心的樣子,童瑤奇怪道:“現在是春天,感冒發燒的,不是很正常嗎?你們這麽緊張幹什麽?”
陌子瑜看了童瑤一眼,道:“四月初就是春祭了,按照往年的規矩,這一天,景貴人要爲大家一舞。”
慕楓也是點了點頭:“不錯,景貴人的舞蹈,豔絕後宮,是以每年的祭祀之舞,都是景貴人來跳的,現在景貴人病了,這祭祀時候的舞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