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爲那個青年男人打開了布包以後,對邵姐說,裏面的東西被換掉了!”小厮回答。
“布包裏面的東西,怎麽會被換掉呢?”燕淳風也不由得起了疑心,自己親眼看到晴兒将布包丢給了賣燒餅的人,賣燒餅的人又将它交給了邵姐。
晚上的時候,邵姐拿着布包去見了那個青年男人,至少從晴兒到賣燒餅的人,賣燒餅的人到邵姐之間,自己都是一直看着的,不可能會有掉包的機會。
難道說,是邵姐将裏面的東西換掉了?這樣也不太可能,邵姐就是希望拿着這個東西去換銀子的,如果布包裏面的東西丢了的話,她肯定拿不到這四百文。
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,但之前自己一直都看着,不可能會有第三個人有機會,這麽說的話,難道是布包一開始,就已經被掉包了?
晴兒交給賣燒餅的人的布包,其實就已經是假的了?燕淳風一邊想着,目光一邊停滞在了自己面前的布包上。
莫非,晴兒本來應該交出去的,是自己手裏面的這個布包,但是,她現在将布包給了自己,而将另外一個假的布包,換掉交給了賣燒餅的人。也就是說,她不希望把這個布包交出去?
不一會兒,另外一個跟着晴兒的小厮,也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。
“你怎麽回來了?不是讓你看着晴兒的嗎?”燕淳風看到自己派出去的小厮,就這麽回來了,不由得有些生氣。
然而,那個小厮并沒有時間顧及祭司大人的怒意,而是一下子在三個人的面前跪了下來,喘着粗氣說道:“晴兒……晴兒姑娘死了!”
“你慢慢說,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燕淳風看着小厮,皺着眉頭問道。
小厮點了點頭,緩緩道來。
今天下午的時候,他跟着晴兒去了陽城城主府,原本打算聽從燕淳風的安排,注意晴兒的動向的,沒想到,晴兒回去不久,就被陽城城主叫進了書房。
小厮還沒有來得及混進城主府,就看到晴兒被人從府中拖了出來。聽城主府的家丁說,是晴兒不聽主子的安排,壞了主子的大事,這樣的奴才,就應該被亂棍打死。
晴兒是個侍女,不可能不聽主子的話,陽城城主這麽急着要将晴兒處死,恐怕是别有用心。
聽說,城主夫人現在住在别院,也就是說,現在可能尚且不知道晴兒已經死了。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,晴兒是城主夫人的貼身侍女,這樣的處決,也太過草率了。
這城主夫人誕下大鲶魚的事情,起初乍看之下,隻是一個小小的偷梁換柱案,但現在看來,這不僅僅是偷換了夫人的孩子,更牽連到城主夫人的地位,還關涉到一根舌頭,甚至是一條性命。
因爲知道的時間已晚,幾人也不便進行下一步的動作。第二天,他們去打聽了一些消息,關于陽城城主的,也有關于他們家的碎事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