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俊赢了比賽,也沒見得有多高興。童瑤看他走下擂台,便趕緊跟了上去,可跟着秦俊走了一路,隻是見他進了一個酒樓,卻并沒有見到王敬之的身影。
童瑤和蘇澈、程劭在距離秦俊稍遠一點兒的地方坐下來,見秦俊獨自一人點了一壺酒、一盤下酒菜,看起來,不像是會有第二個人來跟他一起享用的架勢。
童瑤奇怪地皺了皺眉頭,聽見秦俊點完菜以後,自顧自地說了一聲:“童二小姐,你跟了在下一路,還不打算現身嗎?”
童瑤和蘇澈對視了一眼,蘇澈聳聳肩,早就知道,偷偷跟着不是長久之計,原來,人家老早就已經看出來了。
他們三個人挪到了秦俊那一桌。童瑤見到秦俊,也不客氣,開門見山直接問道:“你一個人來的?王敬之呢?”
“公子乃是江城城主,怎可随便擅離職守?”秦俊也不客氣,想從他這裏套話,沒那麽容易。
且不說,這一次王敬之是真的沒有,跟着自己一起來臨湘城,就算是來了,秦俊也不可能暴露王敬之的行蹤。
秦俊不願意說,童瑤也沒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心思,反正,她又不是沖着王敬之來的。“既然你家公子沒來,那你來幹什麽?”童瑤問秦俊,一個人出現在臨湘城,太奇怪了吧?
秦俊哼了一聲:“我爲什麽要告訴你?”他說着,看了一眼蘇澈,又對童瑤說道:“童二小姐真是富家小姐,剛走了個墨子瑜,又來了個新的契約侍郎嗎?”
他是把蘇澈當成契約侍郎了,蘇澈淡笑着也不說話。
童瑤白了秦俊一眼,本想說,蘇澈不是自己的契約侍郎,但轉念一想,蘇澈一個人出門在外,大約也不好暴露自己的身份,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蘇澈,但童瑤也沒說破蘇澈的身份。
她正眼看着秦俊:“你的消息倒是靈通,知道墨子瑜已經走了。”說話間,小二已經将酒水上來。
秦俊自顧自地倒了杯酒,笑道:“墨子瑜可是我的仇人,怎麽能不時時關注他的動向?”秦俊喝了一大口酒,問童瑤:“童二小姐來到這裏,莫不是,也是爲了追墨子瑜來的?”
童瑤自從離開墨子瑜以後,就從沒有打聽過墨子瑜的下落,聽到秦俊這麽說,倒是一愣:“你是說,墨子瑜在這臨湘城裏?”
聽到童瑤這麽問,秦俊也是一愣:“童二小姐不知道?墨子瑜不是追随燕王殿下去了嗎?”
是了,燕王去了藥少國,而墨子瑜又是藥少國的皇子,難怪他之前建議燕王去藥少國,怕是早有預謀的。
不過,她已經管不了人家要做什麽了。童瑤将目光轉向了别處,話卻還是對着秦俊說的:“所以,你是要去追墨子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