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俊看了童瑤一眼,又是想了一會兒才開口:“公子,童小姐,其實,昨天晚上,秦俊和那個殺手交過手,秦俊覺得,那個人,好像是墨子瑜……”
昨夜的殺手蒙面,秦俊并不知道來人是誰,可是與他交手後發現,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。
而今天看到墨子瑜,又覺得他的眼睛,和昨晚的那個殺手那麽相像,要說不是一個人,真的很難說服自己。
童瑤看着秦俊,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不大好看:“秦俊,我知道你很子瑜有仇,但也不能這麽冤枉人家吧?”
“是啊秦俊,你可有什麽證據,證明墨公子就是昨夜殺人的兇手?”王敬之也不相信這是墨子瑜幹的。
昨天前半夜,童瑤和墨子瑜兩個人喝酒聊天,後半夜童瑤有些醉了,墨子瑜才扶自己回房休息,所以,即便他有殺人的嫌疑,也隻有可能在後半夜作案。
童瑤不客氣地看着秦俊:“你這麽說,有什麽證據?”
秦俊并沒有證據,他沖着童瑤和王敬之禮了禮:“公子,二小姐,秦俊雖然沒有證據,不過,爲了以防萬一,還是希望問一問,墨子瑜昨天晚上,都幹了什麽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無妨。”童瑤剛想質問,秦俊怎麽能無憑無據就懷疑别人,墨子瑜就打斷了她的話,微笑着說道:“子瑜坐得端行得正,不怕别人的懷疑。”
然後,他又看向秦俊:“昨天上半夜,我和二小姐在喝酒,二小姐醉了以後,我去了一趟茅廁,之後,也回房睡覺了。”
秦俊聽着,問道:“與二小姐分開以後,可有人證明,你一晚上都呆在江家?”
“守夜的丫頭,應該可以作證。”墨子瑜微笑着,如果,守夜的丫頭沒有偷偷睡覺的話。
童瑤叫來了昨天晚上,墨子瑜房裏的守夜丫頭,丫頭說,墨子瑜回來以後就睡了,一晚上都沒出去過。
“那從二小姐那裏,回到房間的那一段呢?”秦俊又問道。丫頭搖了搖頭,這就不知道了。
童瑤不滿地看着秦俊:“你什麽意思?認定了子瑜是兇手是不是?”
“二小姐,秦俊隻是想找出兇手。”他知道自己和墨子瑜的仇怨,隻是,他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,如果墨子瑜跟此事無關,他也不會強拉着不放。
“秦俊。”一直沒有出聲的王敬之也開了口:“沒有證據就懷疑墨公子,此事的确不妥,如果墨公子有嫌疑,我,還有童二小姐,都一樣有嫌疑。”
“可是公子,秦俊與那人交過手,他的身手,遠在我之上!”秦俊辯解道:“所以,童二小姐不可能是兇手!”
“那麽我呢?”王敬之反問:“我的身手也在你之上。”
“公子怎麽會是兇手?!”秦俊詫異道。
“我爲什麽不可能?”王敬之再度反問,見秦俊答不上來,他歎了一口氣:“所以,你這樣懷疑墨公子,有失偏頗。”
然後,他又轉過頭看向童瑤和墨子瑜:“在下管教不嚴,給二位添麻煩了。”
童瑤搖搖頭,隻要不随便冤枉好人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