堯光帝聽聞,皺了皺眉頭,看向蘇建元:“右丞相,當真有此事?”
“臣從未聽聞,不知左丞相,是從哪裏聽到的這個消息。”蘇建元說着,看了童國安一眼,又躬身對堯光帝說道:“倒是北方巫族那邊,臣聽說,最近似有活動的迹象。”
本是補天石一事,沒想到又牽扯到北方巫族,堯光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:“北方巫族那邊怎麽了?”
“啓禀陛下,臣聽說,北方巫族有異動,便立刻派了長子前去打探,就在前兩日,長子歸來,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。”蘇建元面色沉靜,說到關鍵的地方,卻是停了下來。
堯光帝心中吃驚,即便想要立刻知道那消息是什麽,但在詢問之前,還是免不了需要客套兩句:
“蘇丞相的長子蘇前才華過人,修爲又高,堪稱是我國的棟梁之才,如今又親涉險地,叫孤王甚慰,不知,蘇前探聽到什麽?”
蘇建元微微一笑,道:“多謝陛下贊賞,犬子不才,這次前往北方邊界招搖山,竟發現巫族人在山中活動,犬子抓了一個人,從他口中逼問出,北方巫族的大巫師,得到了一塊勾玉。”
“哼,彈丸之族,癡心妄想。”蘇建元剛說完,堯光帝就猜測到了巫族的企圖,不由發出一聲冷笑:
“幾百年之前,巫族被先帝趕往北荒,在那貧瘠之地苟延殘喘,怎麽,如今還想東山再起不成?”
“陛下,巫族的大巫師燕淳風巫術驚人,再加上又得到了一塊勾玉,力量不可小觑啊!”蘇建元沉聲勸道。
“不過就是得到了一枚勾玉而已,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。我國不也有一塊勾玉嗎?”堯光帝說着,轉頭看向了童國安:“孤王記得,那塊勾玉,孤王當年賞給了你家的二小姐。”
“是。”童國安誠惶誠恐道:“現今仍在小女身上保管。”
堯光帝點點頭,又看向蘇建元:“所以,右丞相不用懼怕什麽。”
“陛下,我國雖也有一塊勾玉,可是童家二小姐無靈無得,勾玉在她的手中,根本不能發揮效用,而巫族的大巫師,卻可以利用勾玉,進一步提升巫術,這才是對我國最大的威脅啊!”
蘇建元一副擔憂的模樣,說出來的話,卻叫童國安非常的不爽,他這話的意思,難道是要童家,交出那枚勾玉不成?
那勾玉是童瑤出生的時候,堯光帝賞給她的,雖然是塊至寶,可送出去的東西,自古就沒有要回來的道理,童國安擡頭看向堯光帝,想從他童家拿走勾玉,沒那麽容易!
堯光帝看着左右丞相,不由得按了按太陽穴,一個明擺着要勾玉,另外一個又不願拿出勾玉,滿足了一個,就勢必會得罪另外一個,這可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