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是吧?玩兒真的?墨子瑜的這一動作,吓得童瑤的心髒差點跳停了,古人怎麽這麽喜歡舞刀弄槍的?有話不能好好說嗎?君子動口不動手啊!
童瑤壓制着自己脆弱的小心髒,看着墨子瑜的動作,也隻是淡笑,我還就不相信了,你敢對你的主人動手。
可是,古人的行動作風,還真就不按常理出牌了。眼前青光一閃,手背上瞬間有刺痛傳來,童瑤“嘶”了一聲,看到墨子瑜的手背和自己一樣,都被劍刃劃開了一道口子。
這,就是血之契約的力量?!驚異于眼前看到的現象,童瑤暫時忘記了疼痛。
“小姐,得罪了。”墨子瑜收起佩劍,眼中的目光再度變得溫柔:“我隻是想确認一下,你是不是我的小姐。”
墨子瑜的話,讓童瑤緩過神兒來,本想罵罵這小子,做事怎麽也不顧後果,轉念一想,不如就趁這個機會,表明自己的态度,也省得後面遮遮掩掩。
她一手捂着自己的手背,裝着強忍傷痛的樣子,一邊沖墨子瑜搖了搖頭:“沒事,我明白你的心思。我知道,自己這兩天變了,我隻是,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生活而已。”
說話間,墨子瑜握住了童瑤的手,他下手不重,所以隻是皮外傷,沒有傷到筋骨,從腰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金創藥,敷在傷口上,然後又拿出了一塊布,将童謠的傷口包起來。
動作溫柔地,就好像是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,墨子瑜忽而溫柔,忽而冷峻的變化,讓童瑤進一步認識了眼前的這個少年:對待自己人和對待敵人,完全不同。
幸好自己和他有契約在身,不會成爲敵人。童瑤安心地想。
墨子瑜将童瑤的傷口包好,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,兩個人的手上,相同的位置,有相同程度的傷口,童瑤覺得有些暖暖的。
在這個陌生的世界,她竟因爲一道傷口,有了親人的感覺,因爲血脈相連,所以,才對這個陌生的少年,也有了親近之感。
“既然,小姐想要換一種生活方式,那子瑜也換一種生活方式。”處理完手背上的傷口,墨子瑜笑着對童瑤道。
童瑤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你想怎麽換?”
墨子瑜沒有回答童瑤的問題:“小姐以後就知道了。”他的微笑,如同三月裏的春風,看得童瑤又花癡了一下。
“小姐接下來,想去哪裏?”墨子瑜問。
童瑤想了想,雖然這個世界有些不可思議,但也隻能按照這裏的法則生存,因爲靈石定命,才讓原來的童瑤處處遇困,所以,她很想去看看,那塊定天命的石頭,長什麽樣子。
對于童瑤的決定,墨子瑜沒有反對,隻說靈石安放在帝都中的鎮石塔内,若是前往那裏,他們需要一輛馬車。
馬車迅速就準備好了,墨子瑜駕着車,帶着童瑤離開童府,向着帝都鎮石塔駛去。當馬車消失在拐彎處的時候,躲在暗處的兩個人,終于走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