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來就是說看場子的問題。”
“我準備成立一個安保公司,專門負責這方面的安全工作。”
“我說的是正規公司,以後收保護費,改成安保費,商家按照50、100來定價,最高不能超過200塊。”
聽到這裏,洛天虹說道:“老大,這個收費會不會太低了?”
原本和鴻聯收費這塊兒,最低一月都是兩百,這還是擺地攤的,那些大一些的商家都是上千。
五條街區,一個月進賬大幾十萬,有時候能上百萬。
如果按照江帆的這種方式來算,估計一個月也就能夠收個十來萬,給手下人發工資都不夠。
江帆言道:“收保護費能收多少錢,還是違法收入,你們記住,我們是正規公司。”
“合同我已經讓人打印好了,下午就派人去挨家挨戶簽合約。”
“另外,黃、賭、毒決不能碰,我們招人的時候,要篩選一下,年齡18歲以上,24歲以下,屋邨居民優先考慮。”
聽到江帆的話,吉米、布同林等人都愣住了。
老大,你是選差人還是在選古惑仔啊!
江帆見幾人的神色就猜到他們在想甚麽,笑道:“雖然我加入了社團,抽煙、喝酒、打架、砍人,但我是個好人。”
“切!!!”
吉米等人都笑了起來。
開個玩笑,江帆接着說道:“賺錢的方式有很多,隻要找到方法,比撈偏門更快,做人胃口要大,夢想也要大。”
“人生在世,不過吃喝玩樂。”
“開設遊戲城是第一步,接着就是第二步,進軍餐飲業。”
說到這裏,江帆看向吉米:“我讓你找的人找到沒有?”
“已經找到了,史蒂芬.周破産之後,流浪到了西環。”
吉米回答道。
江帆記得,西環的位置,有不少社團插旗,其中洪興基哥的堂口就在西環。
而《食神》中也有基哥。
看樣子這串台串得很巧妙啊!
“盡快把人帶過來。”
江帆對于史蒂芬.周,還是很看好的。
這家夥不僅有着很強的商業頭腦,在做食物和習武方面都很有天賦。
收下當小弟,穩賺不賠。
“好,我出發之前,一定把人帶來。”
吉米回應一聲。
江帆敲了敲桌子:“目前我們剛剛起步,事情就這些。”
“再有就是這個。”
江帆拿出六塊玉佩,放在桌上。
“這是我做的護身符,你們以後貼身攜帶,關鍵時刻可以保命的。”
現在的江帆修爲不高,但用玉石雕刻護身符,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有了這個護身符,尋常厲鬼都無法傷到佩戴者。
“哇,老大,你連護身符都會做,這東西靈不靈呀?”
王小富笑問道。
他和江帆接觸了幾天,感覺江帆這個老大很好說話,平時大家開開玩笑,也算其樂融融。
“等你們以後撞邪就知道了。”
江帆沒有過多解釋,等忙完這一陣,他甚至考慮讓這些骨幹都修煉功法。
到時候無論是砍人,還是砍鬼都方便。
江帆的規劃就是,先積累一筆原始資金,等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,再談進軍影視、房産、軟件等行業。
有了錢,用錢砸都能夠砸成和聯勝的坐館。
出來混的,不就是圖有錢有面。
一轉眼,江帆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周了,龍根答應的事,并沒有食言,他确實幫江帆争取到了紮職紅棍的機會。
和聯勝總堂。
來自港島各地的堂主紛紛聚集于此。
今天是和聯勝紮職的日子,也是趕巧,要是錯過了這次,江帆還得等上一年。
社團紮職的制度森嚴,正所謂紅棍紙扇年年有,三年不紮老四九。
成員等級大緻分爲:龍頭坐館,堂主、紅棍、白紙扇、草鞋、四九仔六個等級,通過正式的紮職儀式才被認可。
這個規矩從很久之前就有,屬于晉升儀式,同時也是爲了讓大家認人。
免得到時大水沖了龍王廟。
通常情況下,四九仔要入會三年之後,得到保舉人的推薦,高層領導認同,同時具備一定實力才能紮職。
但如果新成員對堂口有重大貢獻,可以在坐館的保薦下,不需經過四九的階段,而直接晉升爲草鞋、白紙扇或紅棍。
這種情況被稱爲“平地一聲雷”。
江帆就是這種情況。
一般來說,紮職儀式需要三名以上四九仔,同時分别晉升爲草鞋、白紙扇和紅棍,方可開堂。
而入會儀式通常分爲三種。
第一種正式入會儀式,稱爲“做大戲”。
通常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,程序繁瑣,必須有堂主、白紙扇、紅棍同時在場。
第二種儀式稱“白話劇”。
該儀式去繁化簡,白紙扇爲新成員辦理“一印”,紅棍負責認台,老四九見證,然後宣誓、傳授手印及詩句。
第三種叫蚊帳戲,又稱挂藍燈籠,給老大一個紅包,得到老大口頭承認就算入會。
“這次紮職的人不少啊!”
“樂少手下的紅牛,高佬的大頭,大D的長毛都不錯。”
“要我說,還是龍根的靓帆勢頭最猛,平地一聲雷啊!”
“你說的是屋邨過江龍,聽說他最近很威!”
衆人交頭接耳,讨論着江帆在慈雲山插旗的事。
片刻之後,洪先生與肥胖的鄧伯前後腳走進大廳。
衆人紛紛起身問好。
洪先生是和聯勝這一屆的坐館,至于鄧伯,則是和聯勝輩分最高活得最久的叔伯,堪稱是和聯勝的太上皇。
和聯勝的坐館兩年一換,但鄧伯的位置,卻一直不變。
此時江帆和本次紮職的幾人,站在祠堂的一處空地上,爲即将開始的儀式做準備。
除了和聯勝的各個堂主,以及他們的頭馬達到現場之外,還有一些港島其他社團的成員前來觀禮。
“把衣服脫了,把這個換上。”
和聯勝的一位叫雙番東的元老,走到江帆等人的跟前說道。
與此同時,一幫四九仔拿着托盤走了過來,托盤上有紮職時穿的一條短褲,還有一條紅頭巾和羽毛。
江帆等人都把身上的衣服脫下,原本江帆人高馬大,一米九六的高個,在幾個紮職人中就鶴立雞群,身上的氣場很強,隻是站在人群,其他人都淪爲了配角。
現在衣服一脫,精壯緊實的肌肉,鮮明的八塊腹肌,和某些混元一體的大肚腩一比,更是天上地下。
“他就是屋邨的靓帆?”
“确實是個靓仔!”
“我聽說他手下的刀仔虹和黑布林都是猛人,一個能砍一百個。”
“卧靠,真的假的,忠信義的連浩龍,當年也就以一當百,後來在社團大比拿下頭籌,成了雙花紅棍,難道那刀仔虹和黑布林也有雙花紅棍的實力?”
“要是這樣,一年後的社團大比,我們和聯勝也能出雙花紅棍了!”
“是啊,五年一屆的社團大比,我們和聯勝已經連續兩年沒出過雙花紅棍了,其他社團沒少拿這個說事。”
“在靓帆人高馬大,一身肌肉,一看就是練家子,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得了啊!”
“龍根這次是撿到大便宜咯……”
社團中的堂主和觀禮的人議論紛紛,有羨慕,有嫉妒。
不過這樣的場合,都不會搞事得罪人。
在沒有利益沖突的情況下,和聯勝内部還是比較團結的。
至于那些觀禮的人,真敢鬧事,就是嫌命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