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霸道真氣》是葉輕眉從神廟中帶出來的三本秘籍之一。
慶餘年的四大宗師,每個人都可以一人成軍,獨自面對千軍萬馬。
四人分居各地,所修煉的功法性質也大不相同,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之所以能夠跨入宗師之境,都與葉輕眉有關。
其中葉流雲之所以能突破宗師之境,是因爲與葉輕眉身邊的五竹一戰,有所頓悟,從此棄劍換掌,練就出一套《流雲散手》。
除他之外,苦荷、四顧劍與慶帝三人能夠突破,都與葉輕眉從神廟帶出來的三本功法有關。
苦荷修煉的是《天一道》,修煉這本功法,可以讓人的身體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,但是攻擊力方面,卻是四本功法中墊底的。
四顧劍所修煉的是無名劍法,四顧劍從中吸取經驗,并将之轉化成爲自己的東西,後來名爲《四顧劍法》。
《四顧劍法》的精髓在于,顧前不顧後,顧左不顧右。
可以說在招式上,《四顧劍法》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武學。
此外就是慶帝修煉的《霸道真氣》。
這三本秘籍都是神廟的人工智能,對新人類經脈系統的分析運算,使其能将核輻射能量最大化的轉化爲真氣,使武者擁有超人能力的可能性。
其實神廟的人工智能,在武學秘籍方面,經過了多次的分析和演算,創造了很多秘籍。
但這三本秘籍是目前最高等級的存在,也是能讓人修煉出核武的至高機密。
本來是沒打算對外界開放的,因爲神廟中的人工智能認爲,這種可以創造出大宗師的功法,會打破目前人類的平衡。
誰知道遇上了葉輕眉這個爲非作歹的大女主,偷取核心機密,拐走五竹不說,還見人就送秘籍,直接和間接制造出了四大宗師。
神廟礙于不能對人類直接出手,也隻能吃下悶虧。
後來葉輕眉自己把自己玩死,半部《霸道真氣》由五竹交給了範閑。
之後被江帆通過《奇門顯像心法》窺探到了範閑體内真氣的運行路線,結合内景,獲得全套的功法。
《霸道真氣》的修煉門檻不高,但入門卻極爲兇險。
需要将對人體有害的核輻射吸入體内,積功入丹田雪山,此時修行者會進入一種身心剝離的玄妙狀态。
如果無法控制體内的核輻射能量,很容易就受到反噬,甚至可能會變成無法動彈的植物人。
引氣入體之後,則需要看修行者的天賦與實力。
實力強悍的武者可能會自動将真氣直接壓制,并吸納到經脈之中。
可這樣一來就會前功盡棄,等于修煉了一門普通的三流功法。
天賦不夠或者心理素質差的人,甚至可能會在這一步直接瘋掉,或者走火入魔,爆體而亡。
想要修煉真正的《霸道真氣》,需要在吸收和輻射能量後,任由它在體内遊走,自己進入經脈系統,隻有突破這個關卡,修行者才能從植物人狀态下恢複,發揮出真正淩厲之極的力量,也就是所謂的——霸道境界!
霸道境界隻是一個開始,如果修煉者頻繁使用霸道真氣(核輻射能量),或者儲備的霸道真氣超過自身極限,會有成爲植物人,或者爆體而亡的風險。
想要解決這個問題,就需要達到王道境界。
畢竟核輻射能量對人體始終是有害的,正常人不可能做到完全免疫。
要控制如此霸道的真氣,有兩個方法,其一是讓自己的經脈擁有極強的恢複能力,可以承受霸道真氣持續不斷的破壞,讓經脈不斷修複,變得更加堅韌。
其二就是承受極緻的痛苦,任由經脈被撐爆,幸而不死,從此無經無脈,變成理論上可以無限容納核輻射能量的人形哥斯拉。
不過世間并沒有真正的王道,讓海量的核輻射能量進入身體,對人體的損害依舊存在,隻是失去經脈後,痛感降低而已,并且有着很強的副作用,會加速人體的衰亡。
攻擊力很強,但活不長久。
以江帆如今的體質與修爲,要修煉《霸道真氣》不難,但他沒有選擇走慶帝的路。
江帆以《渾天寶鑒》爲基礎,融合《霸道真氣》,吸納天地間想核輻射能量,加以轉換。
每個世界都有所不同,依靠輻射修煉,算是慶餘年的特色。
人工智能經過千萬年,推演出的功法,确實有獨到之處。
融合《霸道真氣》之後,江帆可以将靈氣與核輻射能量分離,形成兩種修煉體系,并自由轉換,長此以往,甚至可以将丹田開辟成類似核反應爐的存在。
而在江帆修煉的時候。
範府之中。
範閑拿着肥皂和玻璃杯,感歎着既生兒,何生娘。
他本來打算做過富家公子,想着利用現代知識制造玻璃、香皂,白砂糖等物件,賺取錢财。
結果發現,葉輕眉這個老媽,把他想走的路都走了。
當真是走兒子的路,讓兒子無路可走!
之後範閑和範建聊了一會兒關于内庫,和儋州刺殺的事。
并用此事,試探了柳如玉,發現對方的段位确實不高,很快就完成攻略,一家人和和氣氣地吃飯。
吃過晚飯,範建和範閑這對名義上的父子單獨閑聊。
範建雖然不是範閑的親生父親,可對範閑确實關懷備至,準确的來說,是因爲範閑是葉輕眉的兒子,所以才對範閑關懷備至。
說難聽點,範建是葉輕眉的終極備胎+舔狗,爲了葉輕眉,他敢和全世界作對。
範建=犯賤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貓膩故意取的名字,但感覺确實很犯賤!
對于範閑這個養子,範建用心良苦,比對親兒子範思哲都好得多。
他這次叫範閑進京,就是想讓範閑奪回内庫财權,在範建看來,内庫本來就是葉輕眉的,葉輕眉死後,就該範閑繼承。
聊了幾句過後,範建把話題引到“無雙”的身上。
“你和那個叫無雙的少年是什麽關系?此人相當神秘,我托鑒察院的關系,也沒查到他的任何信息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