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至純拿着靈符,皺眉道:“這島上鬧鬼,我們現在怎麽辦,比賽還要繼續嗎?”
Stanley開口道:“阿ken,打電話請示一下主辦方。”
“好的,Stanley。”
阿ken拿着衛星電話打給陳家棟,把島上的情況大緻講了一遍,接着時而皺眉,時而點頭。
片刻之後,阿ken說道:“主辦方要求比賽繼續進行,參賽者是否退出,不做幹預。”
聽了阿ken的話,其他人心思各異。
比賽繼續,那就表示還有奪得一百萬獎金的希望。
但是,這也就表示他們必須留在這個鬼地方,随時都有生命危險。
想到此處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江帆。
“阿帆,你能夠對付島上的鬼吧?”
看着衆人期盼的目光,江帆淡然道:“沒問題,不過能不能保住你們的命,那就不好說了。”
對付一些鬼怪,江帆自然是手到擒來。
但如果這些人作死,江帆可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。
劇情發展到這裏,顯然有着不小的改變。
江帆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。
他也沒有保護其他人的義務,來這個島的目的,主要是完成主線任務和金鼎。
和沈依琳發展一下也不錯,畢竟誰能夠拒絕一個顔值巅峰的大幂幂呢?
“轟隆隆~”
外界,狂風大作,電閃雷鳴。
突然,一道粗大的閃電劃過天際,照亮了教堂的玻璃,光影交錯間,幾個歪歪扭扭的血字浮現。
“世人棄我,我棄世人。”
“上島者……殺!殺!殺!”
衆人看到玻璃上的字體,都不禁心中發毛。
“叮鈴鈴~”
一陣陰風掃過,風鈴的聲音在衆人頭上響起。
聽到動靜的衆人,都擡頭看去,隻見頭頂有着十個金塔,每個金塔下方都挂着一張布條和鈴铛。
“那是什麽?”
張小龍驚懼道。
說話的功夫,十個金塔緩緩降下。
“怎麽會有我的名字啊?!”
關至純看得金塔下布條上有自己的名字,吞了一口唾沫,顯得無比緊張。
不止是她,其他人的名字也有。
包括江帆。
“這裏每個人的名字都有,難道這些金塔,是給我們準備的?”
張小龍心中同樣忐忑不安。
如果是之前,沒有看到江帆滅鬼,或許這些人隻會認爲是主辦方的惡作劇,或者其他人耍心機。
但見鬼之後,衆人不免都成爲了驚弓之鳥。恐懼的情緒在人群之中蔓延。
江帆倒是知道,這玩意兒是彭非提前準備的。
但他懶得解釋。
阿Ken很有職業素養,到了這個時候,還不忘整理攝像機,對着降下的金塔拍攝起來。
“吱吱~”
詭異的聲響突然響起,接着就見寫着彭非名字的金塔動了起來。
加藤正宏指着金塔:“你們快看,它……它動了!”
“轟!”
衆人看過去的時候,隻見彭非的金塔憑空炸裂。
吓得衆人都躲到江帆身後。
“咕嘟!”
張小龍頭吞咽了一口唾沫,猜測道:“難道每死一個人,金塔就會炸一個?”
“那Tina的金塔怎麽沒事?”沈依琳提出疑問。
陳亮亮道:“或許Tina還沒死?”
江帆言道:“我剛才殺的是畫皮鬼,确實不是Tina,不過就算Tina沒死,情況也很不樂觀。”
“阿帆,你所說的畫皮鬼是什麽?”
陳亮亮問道。
其他人也紛紛看向江帆。
“所謂的畫皮鬼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惡鬼,其本相長得兇惡猙獰,這種鬼怪經常會披着自己所畫的女人皮囊,假扮成美女害人,目的是爲了殺害年輕男子,以取人心而食,故名爲‘畫皮鬼’。”
江帆解釋道:“既然畫皮鬼喬裝成Tina,說明他們碰過面,而且我觀察剛才畫皮鬼蛻的皮,是人皮。”
關至純聞言,驚懼不已:“你的意思是說,Tina被畫皮鬼……剝了皮,披在自己身上,那Tina豈不是……”
江帆點頭:“不錯,所以我說Tina就算沒死,處境也不會好。”
如果隻是遇到鬼上身,那還有得救,可遇到畫皮鬼,通常死相凄慘!
關至純驚恐道:“你說的好恐怖,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?”
“我的建議是,最好不要分散行動,你們應該都看過恐怖片吧,那些分散的人,最後是什麽樣下場,不用我告訴你們吧。”
江帆淡然道:“從現在開始,最少兩人一組,不要單獨行動,如果有邪祟靠近,我給你們的靈符會自燃示警。”
“當然,如果你們非要特立獨行,排隊去送人頭,那請自便。”
江帆也是盡人事,話已經說明,怎麽決定,就看這些人自己的選擇。
非要作死,江帆可不會浪費精力去救人。
現在衆人進退兩難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最後還是決定聽江帆安排。
對方可以對付鬼怪,跟在專業人士身邊,準沒錯。
而且還有一點奪得冠軍的希望。
天色漸漸暗淡下來,外界又下起了雨。
衆人聚集在教堂裏,點起蠟燭,清理出一片空地,升起火堆。
一路走來,江帆的腿上和腳上都沾染了不少泥土,現在閑下來,江帆起身準備去浴室清理一下。
看到江帆起身,其他人都緊張起來。
沈依琳緊張問道:“阿帆,有什麽問題嗎?”
“沒事,我去清洗一下。”
江帆說着,就走向浴室。
加藤正宏見狀,說道:“你一個人啊?不是說不能單獨行動嗎,要不我陪你吧。”
他的語氣有些讨好的意思。
“滾粗。”
江帆沒好氣道:“我是讓你們不要單獨行動,什麽鬼敢來搞我?”
說着,江帆拿起自己的包裹離開。
麻風病院的浴室還是比較大的,雖然隔了幾十年,但這裏的自來水還可以使用。
江帆打開水龍頭,清洗着身上的泥垢。
就在這時,江帆聽到了有人靠近的聲音。
片刻之後,一個柔弱的身體貼在了江帆的背上。
不用回頭,江帆都知道是關至純。
江帆淡然道:“你想幹嘛?”
關至純簡短回了一聲:“想。”
靠北,這破路你也能開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