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莫名覺得很熱,而她此刻也已經裝完了,正欲從男人身上下去,可她明明使力了,可身體卻紋絲不動,原來是男人正緊緊的箍着她的腰肢。
她正掙紮着,對面蕭懷影的聲音卻傳了過來,“既然姑娘是以頂着青蕪姑娘的身份進來的,那....便是承認了自己東臨子民的身份,爲何不向朕行禮?”
不就沒行禮麽,比比這麽多,真是一點度量都沒有,白玖正要将想好的措辭說出來,男人已經先一步開口,“她現在已經從良了,朕給予她的特權不用行禮,怎麽,東臨皇帝住在海邊,連朕的女人也要管?”
有人問了一句,“什麽時候從良的?”
明明白玖剛剛承認自己是青樓女子身份的....這不是自我矛盾麽。
白遲墨眼都不眨道,“現在。”
“.....”
鴉雀無聲,死水一般的寂靜,仿佛窗外的波濤聲也淡去了,白玖真真是佩服身旁這男人,簡直是胡說八道比她更牛。
這就是傳說中有喜馬拉雅山那麽厲害的靠山的感覺?
蕭懷影盯着白遲墨看了好一會,更多的是一直盯着白玖,得來的線報似乎真心不準确,不是說白玖和白遲墨兩人的關系已經分崩離析了麽。
爲什麽.....
他自動選擇将這件丢臉的事翻頁,密不透光的眸子寒意湛湛,這屋子裏的宮人和侍衛都是些無關緊要的,回宮的時候,可以直接幹淨的處理掉-
但,玳王君重瑾手上的兵權無疑是香饽饽,他是一定要得到的,可白玖....根本不肯承認自己長甯郡主的身份,他該從哪裏下手呢。
白玖手指纏繞着白遲墨的發絲,輕聲道,“蕭懷影....他是爲了得到君重瑾的兵權,才會如此锲而不舍。”
想要讓蕭懷影放過他們,隻能提出相等的條件,不然,以蕭懷影唯利是圖的性子,定然不肯放他們走。
由于女人就坐在他身上,雖然沒塗什麽香粉,但那股馨香味卻一直萦繞,沖散了原本的茶香味,讓他愛不釋手。
他給予女人一個安心的眼神,扭頭轉向蕭懷影。
.....
迎面吹來的是帶着濕潤水汽的江風,南笙手搭在欄杆之上,沐浴在正午的陽光之中,遠離了那些肅殺,整張臉都柔和了許多。
也不知道樓上談的怎麽樣了,但可惜,蕭懷影不讓她上去。
她看着江面的景色,卻不知自己已經成爲了君楚硯眼中的焦點。
隻是短暫的一段時間沒見,可卻如同隔了三秋一般,君楚硯颀長的身影伫立在她的身後,眼底露出嘲諷的神色。
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她的影子,可現在真正見到了,卻不敢真正的去打攪她,以前,蕭懷影便對她一往情深,即使在她嫁給了他之後,兩個人還是正常有往來。
她心裏,大抵也是愛慕蕭懷影的吧。
躊躇了許久,他終于還是走了過去,淡聲道,“南.....南侍衛。”
聽到聲音便知道是誰,南笙沒回頭,疏離道,“君世子有什麽事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