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歡喜樓那麽多女人,什麽種類都有,定然能滿足陛下的口味。”
男人埋首在她的脖頸處,低低的喘息着,似乎在忍耐着什麽,“白玖,朕想要的.....一直都隻有你。”
極大的怒意如海水般翻滾而來,白玖原本酸軟的手臂一下子有了力氣,狠狠的将這男人給推開-
她極冷極嘲的諷道,“陛下哄女人的功夫倒是進步了不少。”
“朕說的是真的。”
本來因爲那些過多親密的接觸,白玖臉上沾染上了一層酡紅,就像是喝醉了酒了那般,而現在,因爲這寒風,因爲這男人虛僞的話,讓她面色都變得蒼白。
“那陛下的意思是,你一邊壓着别的女人肆意宣洩自己魚望的同時,心裏還想着我?”
他看着女人始終平淡的樣子,心口彌漫起股股疼痛,他陡然提高了聲調,多了幾分強調的意味,“白玖,從始至終,朕隻有過你一個女人。”
“陛下是在提醒我,宮裏的那些妃子是擺設麽?”
之前她在皇宮的時候,他還明目張膽的去了皇後那裏過夜,讓她相信他和皇後沒發生些什麽,那還不如讓她相信母豬會上樹好了。
饒是他再遲鈍,此時也聽出了女人話語中的醋意,“白玖,你很介意,朕的後宮有人?”
白玖看見男人嘴角欠扁的笑,似反應過來,她翹了翹唇角,道,“不是因爲介意,隻是看不慣陛下吹牛皮而已。”
看不得他裝叉而已,若是真的喜歡,真的愛,又怎麽可能會眨眼之間納了妃子,他明明就是在找借口。
雖然一夫一妻對于古代的男人很難接受,但她,還是莫名的希冀他隻有她一個女人。既然她要的,他給不起,那她大方一點,直接不要他便好了。
女人的面色由一開始怒氣沖沖變得解脫釋然,他眉頭深深的擰着,握住了她蓄滿細汗的小手,道,“若是沒有四年前的那件事,你會不會嫁給朕?”
她幾乎要脫口而出給了答案,可那個是在唇齒之間兜兜轉轉了好一會,還是沒說出來。
她的手指滑入發絲之中,慵懶散漫的梳理着,道,“或許吧。時間過去的那麽久,我已經記不清了。”
她的手還沒有落回原處,便被男人給拉住了,對上他森獰的眼眸,白玖的心髒像是被人隔空捏住了一般,緊張的掌心裏都滲出了冷汗。
“别說謊了,你心中還是有朕的一席之地。”
白玖想将手給抽回去,可他越抓越緊,反而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,“你不确定,朕很确定,無論是四年前,還是現在,朕唯一愛的,唯一想娶的也隻有你。”
白玖覺得有些諷刺,畢竟平日裏的他基本上都是雞蛋裏挑骨頭,不怼她不好過的那一種-
可今日的他,竟然秒變成煽情版的了。
“陛下覺得我是白癡,這麽好糊弄的麽?”
“從來沒想過糊弄你。”他低聲道,攬住她的腰肢,徐徐涼涼的開口,“阿玖,實話不瞞你,朕也試過忘記你。
但....那些女人,曾經讓朕懷疑自己是性無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