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遲墨落在腰測的手複而舒展開來,他睨着她的背影,道,“有哪個男人會要一個不能生蛋的母雞?”
MMP,她将他比作老媽子,還算是個人,他卻直接将她比作畜生。
白玖被他氣的整個人都要炸了,她停下了腳步,轉過身看着他,半響,笑的一臉輕佻,她的容顔本就偏紅顔禍水型的。
而此刻,因着臉上的笑意,眉眼都似染上了一層魅态,看的人幾乎移不開眼。
“陛下真是爲我操碎了心,誰說我要嫁人了....我就不能養幾個男寵?一天換一個,多有趣,若是讓我整日都對着一張臉,即使那張臉再好看,總會膩的....”
他臉色比墨黑色的天幕還要難看,諷道,“四年不見,你的蕩都寫在臉上了?”
黑色的羊皮小靴在地上踩出一個又一個的腳印,她一步步的走向他,白皙修長的手拽住了他的衣襟,道,“難不成,陛下還要将我浸豬籠?”
她這幾年,在青樓看的真真切切,凡塵俗世的這些男人,向來隻認爲自己嫖是理所應當,而,女人就該在家安安分分的等-
明明嘴上罵着青樓的女人賤,可....心裏卻更喜歡青樓的那些女人,還真是有夠心口不一。
“白玖,你若真想被女-幹-死,你可以繼續。”他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條縫,盡是冷寒。
白玖毫不懷疑他會将話語付諸實施,她替他将衣襟上的褶皺撫平,嗔怒中盡顯嬌态,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厭煩的那種,“陛下原來這麽小肚雞腸的,竟然會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。”
白遲墨攥住她的手腕,腳步向前進一步的靠近了她,他幽冷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,讓白玖無意識的屏住氣息,生怕一個不察又被這家夥給蠱惑了。
他盯着女人漲紅的臉,明明她沒塗脂粉,可卻比塗了胭脂還要好看,“一聽到朕明天要走了,現在就變着法的勾引朕?”
她勾引他個毛線-明明來找茬的是他。
白玖低眉順眼道,“陛下說什麽自然是什麽。”
她犯不着和他嘴炮,他早點走才好,早點走,她....應該不會舍不得的。
白遲墨自然是不知道女人彼時的想法,他嘴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,笑的白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,莫名覺得全身發寒。
她正想腳底抹油溜,可卻被給男人撈回了懷中,他的唇就貼着她的耳骨,吹得她耳根子都軟了,“你如此處心積慮的勾引朕,朕自是該看在朕與你的交情上,滿足你。”
???這就是傳聞中的分手炮???特麽的,明明是他饑渴,卻将一切又推倒了她身上,怎麽會有這麽臭不要臉的人!
白玖恨的牙癢癢,可男人的手卻滑進了她的裘衣之中,隔着薄薄的衣料撫着她的雪阮。
白玖直接抓住了他的手,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,可男人卻不由分說的扣緊了她的腰肢,極重的使力,兩人的身軀貼的緊緊的,幾乎沒有一絲縫隙。
“我說了我不要。”白玖體力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,隻能不停地控訴着,“你反正錢多,去找願意的,我還可以替你拉皮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