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衣服?”他越看越覺得諷刺,直接扣住了女人的下巴,迫使白玖微仰着頭看他,“現在說謊話臉都不紅了?”
和一件衣服較勁?
她被他理所應當的态度給弄的不舒服了,“那衣服一開始的卻不是我的,但,驚鴻給了我,現在是我的,隻有我才有權利.....唔。”
侵蝕着口腔的是男人強勢又霸道的氣息,舌尖席卷着她的每一寸領土,白玖被他吻的說不出話來,而後腦勺又被男人的手緊緊摁着,那股力量讓她貼的貼的更緊了。
白玖不停的用手去錘擊着男人的胸口,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,反而越吻越深,似是要将她整個人給吞噬殆盡才好。
瘋狂的心跳,跟分辨不清的氣息,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抛上了天空,而後又重重的摔了下來-
明明心裏無數次告誡過自己,要離他遠一點,這些沒必要的接觸也要減少,可,她無法否認的是,他的吻,他的氣息,對她來說太過熟悉,還真是有夠緻命的。
腦海裏的弦不自禁的繃緊,被吻沖散的理智又落了回來,白玖閉上眼,本來是想咬他舌頭的,但她又怕力道不夠,他沒感覺,又怕力道過多,把他舌頭給咬斷了-
索性,重重咬了一口他的唇瓣,男人眸子睜開,看着女人迷蒙的雙眼,卻還是沒有松開她-
永遠都是這樣,隻要一碰到白玖,什麽狗屁邏輯理智都飛到九霄雲外了,他根本無法抑制自己那股原始的沖動。
但在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兩人口腔的時候,終究還是分開了,白玖不停的用衣袖擦着自己紅腫的唇,一臉的嫌棄。
他薄薄的唇上沾染了血珠,更多的是女人香軟的氣息,狹長的眼透出一抹微光,道,“之前不是說你陰陽不調,朕是在幫你陰陽調和。”
....這家夥最擅長的就是找借口,明明是輕薄,卻還能說的這麽一本正經,本着爲别人考慮犧牲小我的精神。
白玖陰陽怪氣道,“那我還要多謝陛下了?”
“這是朕的份内之事。”
“.....”
能不能要點臉?
白玖躬起身體,伸出手正準備将地上的衣服給撿起來的時候,男人輕笑道,“明日,朕要回京城了。”
白玖的動作愣了幾秒,卻還是将衣服上的雪撣了撣,搭在了手臂上,她看向他,也的卻扯起唇笑了,但那抹笑意太過牽強,“那真是太好了,陛下。”
是麽。她果然還是一早就盼望着他走的。
“别以爲朕走了,那些藥就可以不喝了,朕會将驚鴻留下看着你。”
他彼時的語氣像是在交付臨終遺言,白玖沒由來的眼眶有些酸,她怕被他發現索性轉過了身子,背對着他,佯裝在欣賞着院子裏的雪景,但聲音卻徐徐的傳了出來,“陛下....
其實我真的挺不明白,身體是我自己的,你像個老媽子一樣操心個什麽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