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會肝腸寸斷而死。”
明明窗戶關起來了,殿内也沒有風了,可白玖卻覺得手腳冰涼,她真特麽想一巴掌,不-一拳頭倫死這男人。
現在連下毒都會了,他肯定是故意的,因爲他知道她特别讨厭喝中藥,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報複心極強的人的。
他不置可否的一笑,“不喝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自從他這話撂出口,白玖就覺得自己小腹有些絞痛。
她悠悠的往男人的方向挪動着身體,慷慨就義一般的捧起藥碗,一鼓作氣的将藥全給喝了。
之前她喝的藥已經夠苦了,這解藥,比那藥不知道苦了多少倍。
她感覺自己的味覺都被侵蝕了,當即下了床,飛奔到桌前,直接拿着茶壺往嘴裏灌,喝了好多水,才沖淡了口中的苦味。
跑的急,她也沒穿鞋,此刻,白潤的腳趾踩在地毯上,水順着下巴流淌,沾濕了她的衣襟,本來穿的就是白色的寝衣,水一潤濕,鎖骨也若隐若現-
有時候,若隐若現的東西比起全露的東西更多了幾分朦胧的神秘感。
他看着看着,隻覺喉頭發緊,就連身體都燙的厲害,隻能别開了視線,讓自己心神甯靜下來-
他定力一向很好,卻唯獨對這個女人,簡直是-
水是溫的,滑過喉道的時候也不難受,溫溫熱熱的,與剛剛喝藥的時候形成了極大的反差。
喝完水之後,她将茶壺重新放在了桌上,而後抹了抹唇角的水,見他坐在床邊,她又不敢過去了。
“陛下,今晚不去皇後娘娘那裏麽?”
她以爲他去皇後那裏用膳,就會理所當然的在那裏休息,也沒有想到他會回來,更沒有想到-
他竟然會給她下了毒,而且那毒好像還不能一時半會的清除幹淨,還得每天喝藥。
簡直是痛不欲生。
瞧着女人充滿怨氣的雙眼,男人的視線還是禁不住的下移,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,他聲音沙啞,道,“你的意思是,今晚你要在這裏睡,想将朕趕去别的宮裏睡?”
白玖連連擺手,由于呼吸變得急促,她胸口不斷的起伏着,道,“陛下這是哪裏的話,奴婢哪裏敢趕陛下啊.....
奴婢怕是感染了風寒,萬一傳染給陛下的龍體就不好了,若是.....若是陛下要睡在寝殿裏,我就打地鋪好了。”
這秋天在外面守夜很冷的,她是出了名的嬌生慣養,一點也不願意受凍。
他從床邊站起,整理了一下袍角,冷清道,“朕去皇後那裏。”
“可要奴婢跟着去伺候?”
男人悄然靠近了她,白玖身後便是圓桌,被他吓的身子往後傾,雙手也不由的撐住桌面才能穩住身體。
白遲墨盯着她細膩無瑕疵的臉蛋,眼底的神色有些看不清,他漫不經心的将她的衣服拉好,道,“嘴上說的不要的是你,喝水喝成那副樣子勾引朕的也是你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