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想想命運也挺可笑的,四年前,她絕望離開白國,後來也曾經想過回去找他,但後來-
卻聽到了他充盈後宮的消息,他....也已經有了皇後。
後來,這些心思都不了了之。
她以爲此生和他都不會再有交集的-
“白玖,看來我将你哥關起來,是正确的選擇。”
那男人,奇葩到,昨晚頂着一雙憔悴的容顔直接闖進了軍營之中,那時候她剛剛訓練完士兵-
她從來沒看見過他這幅樣子,唇幹的已經破皮,就連步子也是踉踉跄跄的,可是還是強撐着走到她的面前。
将要說的話半帶警告的全說了,然後-
就華麗麗的栽倒在她懷裏。
她一時間扔他也不是,隻能将他扶着走進了軍營之中,叫來了軍醫卻說,這男人是疲勞過度,連日連夜的沒休息,身體支撐不住了。
後來,就趴在她床上睡的和死豬一樣,她隻能趴在桌子上将就了一夜。
白玖睨向南笙,慢吞吞的開口,“其實,你對我哥,還是有感情的吧?”
不然當初也不會生下璎珞,可是,若是有感情的話,爲何又會毫不猶豫的将璎珞托付給她,畢竟-
南笙爲了生璎珞,差點難産死掉,那時候,她哥哥不在南笙身邊,唯獨她一個人陪着南笙。
後來,璎珞出來的時候,南笙已經徹底昏死過去,好幾天才醒過來。
南笙很遲鈍的搖頭,道,“沒有感情了。”她握住白玖的手,道,“璎珞交給你我很放心,她是你們君家的血脈,我沒資格霸占璎珞的。”
更何況,她已經不想再和君楚硯有任何的關系了。
扣扣扣。
敲門聲響起,門外傳來品菊的聲音,“白姑娘,陛下讓您過去。”
白玖抽出手,道,“那我先去了,至于我哥,勞煩你照顧他幾日,最好讓他這兩日昏睡過去。”
“好,你去了那裏,萬事都要小心,若是有什麽事情,傳書給我。”
白玖走去開門的時候,突然想起了什麽,回眸道,“澈兒他.....”
“你放心,我不會告訴他的。”
白玖這才松了口氣,打開門走了出去,而南笙也随之離開了屋子,卻在經過長廊的時候,望見了正在院子裏玩耍的璎珞。
她躲在柱子後面,偷偷看了好一會,就連柱子的漆都被她給刮花了。
還真是奇怪,小姑娘雖然是她生的,但卻跟她長得一點也不像,反而很像白玖,大概,還是君家的血脈居多。
但是與生俱來的卻存在着一抹羁絆,看着小姑娘玩的開心的模樣,她的唇瓣也泛起了弧度。
“将軍,全部安排好了。”
南笙這才收回視線,随柳随風一同出了别院,直奔軍營而去。
*
“品菊,陛下他叫我過去有什麽事麽?”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剛剛柳随風可是給那男人安排了好些丫鬟來着。
品菊幹冷冷的笑,“白姑娘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,時過境遷,白姑娘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安甯王或是公主了,我....沒必要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