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聽說,陛下的新歡是個青樓女人,估計-男人的身體也見了不少吧,大抵已是見怪不怪了。
而其中有個侍衛穿上衣服之後,偷偷摸摸的找了一處隐秘的地方,将籠子裏的鴿子拿了出來,将早已準備好的信箋捆在了鴿子腿上,便将鴿子放飛了。
因爲這些人的離開,河水一下子靜了下來,唯有蕩漾開去的漣漪顯示着剛剛的鬧劇。而水面上,出現了男人俊美的面容,在月華的點綴下,他眸中倒映着星星點點的微光。
白玖像是假裝看不到一樣,兀自用水帶着衣服。
“白玖,朕的衣服不準備洗了?”
白玖刹那間吸了好幾口氣,剜了一眼男人,道,“陛下不是說了麽,我隻要提供暖床服務就可以,這些,陛下不是說不用我做了麽?
陛下心可真大,萬一我肆意報複用剪刀在陛下珍貴的衣服上剪幾個洞什麽的,那樣豈不是得不償失來着?
不過陛下衣服多,也用不着我洗哦,一天換一件綽綽有餘。”
一連串說了好多話,又是擰着衣服,白玖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許,就連臉蛋都漲紅了,比染了脂粉還好看,清麗幽冷。
男人看着她精緻的臉蛋,道,“剪壞的話很容易便能解決,幾個洞,朕就多費點體力做幾次.....”
他停頓了一會,又道,“你若是将衣服全剪爛了,朕也不介意死在你床上,這樣,你也能解脫不是麽?”
白玖險些要氣炸了,他這樣說的意思,就是,她若是在他衣服上動手腳,就是主動求歡,這男人的臉怎麽這麽大的,她還真是想将他給踹到河裏去,讓他冷靜冷靜。
不過,她骨子裏還是有着幾分奴性的,也不敢這麽做。
正巧此刻,衣服已經擰幹了,白玖抹了抹手上的水,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,但由于長時間蹲着,腿有些麻的,差點栽倒了河裏,堪堪穩住了腳步,卻看見男人來不及收回的手。
白玖心髒像是被針紮了一下,帶起了一陣抽痛,他.....是想要拉她一把麽。
白遲墨施施然的收回了手,尖銳的字句打消了白玖心底的疑慮,他道,“站都站不穩,就這麽弱不經風?”
“.....”
他肯定是因爲怕她掉到河裏,又懶得去撈她,才會伸出手準備拉她的。
都他媽是錯覺,她在想什麽鬼。
白玖朝着他伸出手,道,“陛下是準備在這河裏洗個澡,然後将衣服脫給我還是回營帳裏換?”
河水很清澈,白遲墨走到她身旁,揶揄道,“昨晚沒看夠,現在還想看?”
白玖吓得往後退了一步,就連木盆都掉進了水裏,泛起漣漪。
不過她慶幸的卻是盆沒有翻。
白玖暗暗咬着唇,伸出手便要去夠木盆,可是此刻有風,由于水的推力木盆越飄越遠,她根本夠不到。
她剛要提起裙子下河的時候,身旁響起嘩啦一聲,緊接着,一隻長臂從她眼前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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