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年了,她還是一個沒名沒份的pao友,說起來不是太過諷刺了麽。
不過,日子還是要過的,萬一有朝一日她翻身了呢。
男人在身後靜靜注視着她的身影離開,喉頭翻滾着什麽,卻終究沒有開口,而見到白玖出去以後,等在外面的品菊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房裏。
“陛下,昨晚.....”
“品菊,你眼睛是瞎了?任由那女人爬上朕的床?”
品菊承受着一萬點的暴擊,立馬解釋,“陛下,昨晚,是您讓屬下去叫白姑娘的.....還是您将白姑娘抱進屋子裏的.....”
品菊一邊說一邊看着自家主子的面色,果然很陰沉。
“品菊,出去準備早膳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日頭剛出來,光線還不算刺眼,但對于處于黑暗之中的白玖來說,這微弱的光線還是讓她隐隐有着一點不适感,好半會,才适應那光線。
她像是想起了什麽,轉而走回去,與從屋子裏出來的品菊擦肩而過,她認真的看着白遲墨,道,“陛下,我記得你說,是今日回白國麽?”
男人彼時正在穿着外袍,聽及此話,密不透光的眸中漾開一抹弧度,道,“怎麽,迫不及待想跟朕回去,想讓朕給你冊封?”
他如果好好說話的話,他們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。
可是,什麽都變了。
白玖無所謂的聳聳肩膀,道,“陛下是不是想的太多了,我隻不過是不想剛睡一會便被人給叫起來要上馬車而已。”
他朝着她闊步走來,直接從背後抱住了她,身體相觸的那一刻,白玖的手指蓦然攥緊,“陛下.....這是何意?”
“朕想女人也不行?”
還真是-無懈可擊的借口,别國的皇帝都是矜矜業業,每天忙得朝五晚九,可他倒好,怎麽能這麽閑的。
也不怕自己的江山被别人奪去了。
白玖在他懷裏轉過身,幽幽的笑,“陛下還沒告訴我,是什麽時候出發呢。”
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,以及這幾日來的一切異狀,他漠然道,“怎麽,現在這麽怕朕?”
最好越怕越好,這樣-斷了她一切想逃跑的念頭。
“.....”
特麽的,他動不動就掐她下巴,捏她手腕,有時候還推她,她又不是鬼又不是神仙,當然是怕痛的。
白玖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,“陛下的威嚴實在是令民女惶恐。”
知道她是陽奉陰違,他也不拆穿,轉而拉着她的手,走過長廊,他走的步子不快,白玖能夠跟上他的腳步,隻是-
她完全搞不懂這男人是什麽鬼意思。
因爲,昨晚的姓欲得到了纾解,所以連帶着心情都變好了?可是剛剛還對她那麽兇,恨不得掐死她呢。
是品菊解釋的麽,應該也隻有這個可能了。
“陛下,這是要去哪裏?”
說實話,她現在身心俱疲,就想回去補覺啊!不想到處亂跑啊!
“你是覺得昨晚朕在你身上耕耘了一夜,肚子不餓?”
昨晚他喝了很多酒,可是,醒來的時候身上沒有那些難受的感覺,更是沒有酸馊的酒味,約莫是這女人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