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埋首于她的頸窩,細膩如春雨般的吻落了下來,白玖極力忍着身體的不适感,突然,他将她壓到了床上-
越發粗暴,越發狂擰的吻,咬的她肌膚都在疼。
她是吃了藥過來的,此刻藥效開始發揮,她的身體也在慢慢的變熱,可她的神志卻異常的清晰,但至少,那些抵觸感也一一消失。
直到-身體被疼痛所貫穿,白玖蜷縮着身體,像是一隻被煮熟的蝦,任由男人肆意妄爲。
夜很涼,屋内的溫度卻在然然升高,經久不息。
男人醒來的時候,頭疼的厲害,而他的身邊正躺着一個女人,女人白皙細膩的美背異常的好看,線條如行雲流水一般-
但昨晚喝醉後的事情,他幾乎都忘記了,也不确定這女人的身份,他的手落到女人的肩膀上,将她扳了過來。
她睡得很熟,衣服也沒有穿,幾縷發絲遮住了眼睛。
看到那張熟悉的臉,他幾不可聞的松了口氣。
他的動作本來就沒有溫柔之說,白玖被吵醒之後,木讷的盯着他,好半會,神志才躍回腦底,身體酸軟,像是被重新組裝了一樣。
她動了動幹澀的唇,什麽也沒說,但眸底的驚懼分明。
而男人則是冷漠的看着她,森涼至極的語調,“趁着朕酒醉,就爬上朕的床?白玖,你的浪是直接刻到骨子裏了?”
對于他質問的語氣,白玖有些莫名的無語。
她将頭發撩到耳後,露出一張幹淨的面龐,道,“這事情難道不是一拍即合的麽?我就算再怎麽勾引陛下,你硬不了,也做不了。
會有這樣的結果,隻能怪陛下定力不夠。”
明明昨晚是他發神經讓品菊去叫她的,現在又反過來譏諷她,白玖承認自己的耐性不好,此時此刻,對于這些莫須有的罪名,也忍不住反駁了回去。
然而,她在逞兇之後,便被男人大力的推開,她本來就睡的靠外側,一個措手不及,光着身體掉到了地上。
地上雖然鋪了地毯,但床不算低,還是疼的她彎着腰,尤其是昨晚被這男人要了太多次,那股鈍痛很快便傳遍四肢百骸,她極爲艱難的才能扶着床沿爬起來。
她一瘸一拐的蹲下身體,将散落一地的衣裳給撿了起來,當着男人的面穿好,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,寒涼道,“說起來,還是陛下占了便宜。”
差不多做到天明,她也不過才睡了一個時辰左右,此刻,走起路來,還有些虛浮缥缈。
她的腿很細很長,堪稱一道靓麗的風景線,尤其是腳腕,更是好看的如珠玉一般,讓人挪不開視線。
但看着她走,男人眉頭微皺,沒意識到的時候,便開了口,“站住。”
白玖停住了腳步,卻始終用後背面對着他,道,“陛下還有什麽事情麽?”
“記得吃藥。”
白玖捏住自己紅腫手腕的手頓了頓,道,“不用陛下提醒,我也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