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盡量在用懇求的語氣,手指指了指那黑漆漆的屋子,而後抱緊了自己的膝蓋,怯怯的看着他。
那個藥她也帶了的,隻是她不确定他什麽時候要做,所以,也沒有記得吃。
若是吃了,她就不會有那些厭惡的感覺了,他也不會生這麽大的氣。
可是…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,她還是很珍惜自己這條小命的。
“朕現在沒興緻了。”
他甩袖離開,而白玖則是一直坐在原地,頭靠着旁邊的柱子,她幽幽歎了口氣。
突然,身後傳來吱嘎一聲,璎珞光着腳踩在地上,抹了抹眼皮,喚了一聲,“娘。”
白玖深呼吸了一口氣,壓抑住心底的思緒,但她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,就連血脈都有些不流通,腿麻的厲害。
好半會才站得起來。
“璎珞,是要去茅房麽?”
小姑娘搖搖頭,道,“不是的,娘,剛剛我做噩夢了,醒來以後沒見到娘。”
白玖走過去,牽起小姑娘的手走進了屋子裏,屋子裏不算特别好,因爲有月華的照耀,路也能看得清楚。
白玖哄完小姑娘以後還是有些擔憂他,索性從床上爬起來走了出去。
正巧碰見了長廊上走着的品菊,品菊走的很快,而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,暴露到她都能看見女人胸口的春色。
白玖頓了頓腳步,遲疑了一會,還是忍不住上前問了,“這個女人…?”
“這位姑娘是伺候陛下的。”
似是有人直接穿過她的胸膛捏緊了她的心髒,白玖怔在原地,道,“我知道了,那你去吧。”
她等在原地,看着二人的身影慢慢遠去,心中百感交集。
她不應該有所嫉妒或是怨恨的,畢竟…當初她選擇了将他一人丢下,他會變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。
不過,她已經不會再奢望什麽了,隻期待三個月後,一切都能回複正軌。
等品菊帶着那花枝招展的女人去後院的時候,男人還在低頭喝着悶酒,酒水沾濕了他的衣襟,他卻渾然不覺。
他口裏喃喃念着什麽,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。
品菊觑了一眼女人。
這青樓女子經驗豐富的厲害,隻是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,當即扭着水蛇腰朝着白遲墨走了過去。
清冽的酒香味中,劣質水粉的味道尤其的濃重,那女人剛坐到男人腿上,便被男人狠狠的推開,她一個不防,整個人被推倒了地上,屁股都是麻麻的疼。
這男人,看着俊美,怎麽,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,莫非是喜歡玩些另類的?
她絲毫不氣餒的爬到了男人身邊,手順着男人的衣服一路往上滑,還沒來得及摸到男人敏感的地方。
手腕便被狠狠的掐住,疼的女人不停的嬌呼,“公子,奴家好疼,公子您輕點。”
她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。
男人雙眼冒着森冷的寒氣,“朕可沒有不殺女人的習慣,滾遠點。”
這女人,再一次悲催的被甩開,男人雙眼猩紅,怒視着品菊,“品菊,朕看你是不想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