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碗碟也嘩啦一聲的掉在了地上。
他一腳踹開屋門,直接将她扔了進去,而後将門給關了起來,還落了鎖,他倨傲的垂眸看着她,道,“覺得白吃白住沒臉皮,想要報答朕?比起洗完擦桌子那種小事,朕倒是更甯願你.......”
他剩下的話堵在喉嚨口還沒有說出來,便愣住了。
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,白玖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帶處,機械化的去解腰帶,她始終低着頭,表情根本看不清楚。
衣裙松松垮垮的,她纖細的手指在盤扣上翻飛,衣服從肩頭滑落,露出皎潔好看的肩膀。
屋子裏沒有任何聲音,隻有女人衣衫的摩擦聲。
白遲墨俯下身體,幹淨而修長的手掐住了她嬌俏的下巴,道,“女人的身體朕見的多了,你以爲你脫光了,朕就能硬了?”
.....還真是,這男人看她不舒服,估計她做什麽,他都能挑刺。
白玖擡起頭,眉毛緊緊皺着,道,“陛下能不能硬又不是我能決定的。”
他把玩着她的下颚,“朕以爲,你應該有本事讓朕硬的。”
白玖眼眸動了動,輕輕歎了口氣,“我已經使盡渾身解數了,或許是陛下身有隐疾,應該趁早找神醫治病,說不定.....啊。”
他手中的力道加重,将她的下巴捏的有幾分變形,“白玖,單憑你胡說八道這罪,朕就可以将你杖斃。”
這個男人的脾氣還真是讓人捉摸不定,她明明就是在說大實話而已。
“陛下想杖斃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麽。”
說完,她閉上了眼睛,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。
他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整個人提了起來,威脅的口吻一如既往,“看來你今晚是不想和璎珞一起睡了。”
“陛下,我知道我沒什麽說話的權利,可是-您金口玉言,難道是要反悔麽?”
“朕沒說要反悔,朕的卻允你和璎珞一起睡,但并不代表,朕不能同你一起睡。”
特麽的,所以是三人一起睡?這男人現在完全是一肚子壞水,她根本招架不住來着。
他雖然是一本正經的和她說這話,但-
視線卻十分誠實的落在她的胸口。
明明隻是視線,卻讓白玖有了一種肌膚都在被炙烤的感覺。
她囫囵了口口水,将衣服提了提,擋住了胸前的純色,道,“我睡覺很不老實的,萬一将陛下踹下床,損傷了陛下的龍體,陛下可不能怪我。”
真當他以前沒和她睡過?
“若你敢踹朕,朕便直接讓人将璎珞先送回國。”
特麽的,他就是抓住了她的小辮子才能如此猖狂,果然,還是做皇帝好啊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了,你就準備衣衫不整的走出去?”
“.....”
白玖将衣服重新穿好,幽怨的目光一直注視着男人,明明剛剛言語和動作中透露着想做的是他,現在他又能如此厚顔無恥的将一切都撇清。
她還真是佩服他。
見她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,男人極爲不耐的開口,“怎麽,比起出去,你比較希望朕弄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