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他的動作,白玖大腦一片空白,隻剩下一陣從心底湧起的惡心感,讓她煎熬的像是熱鍋上燙着的螞蟻。
她掙紮着想從他身上起來,可她根本動彈不了,完完全全想要忽視那股惡心感,“陛下萬金之軀,應該不會…喜歡野合的哦?”
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,卻讓他衍生了一種想要将她狠狠欺負了的沖動。
他手中的力道重了三分,掐疼了白玖,猝不及防的低吟聲從喉口溢出,白玖像是瘋了一樣的去推他,“不要,我不要,至少…至少不要在這裏。”
他的一個動作,将她整個人都給擊的崩潰,臉上滿是清淚縱橫。
昨晚她是爲了保險起見才會吃藥,可她沒想到那個病還是存在。
嚴重到這男人一碰她她就有一種犯惡心的感覺。
她終于隐忍不住,哭喊出聲,可到底還是懼怕男人,又不敢哭的太大聲。
她一邊哭一邊道,“陛下…我…我真是還沒準備好,你…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?”
他本來就沒真的想在車上做,不過就是爲了吓唬她而已,可此刻這女人哭的他衣服上全是眼淚。
可憐兮兮地讓他心底劃過一抹不忍。
他的手落在她的後背,本來是想安慰她的,可卻在實施動作的時候,女人婉轉的抹了抹臉上的淚痕,道“我知道現在我沒什麽人權,可是…陛下那麽有錢,應該…應該不會吝啬一張床的吧。”
柔情一下子被女人散的支離破碎。
白遲墨無情的将她推開,可是衣領上滿是那女人的氣息,莫名的讓他焦躁,前一秒哭的梨花帶雨的是她,後一秒沒臉沒皮譏諷他的也是她。
白玖雖然被他推開卻并不覺得難受,而是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身旁,卻刻意保持着距離。
距離變遠以後,那股惡心感也在慢慢的消失,她漸漸的平靜下來。
手指傳來一陣刺痛,她這才發現,她的指甲已經折了一半。
她低着頭,默默的将指甲徹底折斷,然後扔掉,這樣的疼對她來說不算什麽。
比不上四年前她的絕望。
“白玖。”他叫她的名字,“你現在是在欲拒還迎?”
坐的距離近,他的聲音像是響在她的耳畔一樣。
白玖一本正經得扯謊,“沒有,我是在爲陛下考慮呢,陛下體力那麽好,一時半會肯定弄不好,萬一,這馬車到别院了,不是…特尴尬麽?
我反正是一平民,名聲什麽的我怎麽在乎,可陛下是誰啊,陛下是皇帝啊,若是傳出去了那不是丢了陛下的臉麽?”
“閉嘴。”
特麽的…她還真是一點人權都沒有了。
白遲墨餘光瞥了白玖一眼,卻見這女人面色如常,除了臉上未幹的淚痕彰顯着她曾經哭過。
幾年不見,她倒是越發會糊弄人了。
可她剛剛鐵青的面色,嫌惡的眼神,也是裝出來诓騙他的?
或許,隻是她不願意在馬車上做罷了。
之後的半個時辰,男人倒是安安分分的坐着,也沒她動手動腳的了。
直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