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四年來,他都要懷疑他失去性能力了。
可…他完全不能否認的是,在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,他就可恥的硬了。
尤其是現在,女人坐在他身上,更是硬的發疼。
但是她噴薄的氣息十分的炙熱燙人,就連身體都軟了下去,臉蛋呈現着迷離的酡紅,就像是喝醉了那般。
她異常的十分明顯。
他腦海裏晃過剛剛女人背過他的那一刻,所以,吃了藥。
在她心裏,他到底是有多麽不堪,還用得着她吃藥來提升自己的興緻?
女人貼着她的身體更是如火般的滾燙,他猛然推開了她,她的後背撞到了椅子角,但可能因爲藥效已經發作,她感覺不到什麽疼痛,重新靠近了他。
仿佛隻有這個男人才能讓她舒服一些。
白遲墨的眼底盡是凜寒—
就連屋子裏的空氣都被凝結了。
他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他,“白玖,這麽想被上?還用藥?”
他譏诮的話語她卻像是聽不見那樣,搖了搖頭,重新勾着他的脖頸,“反正…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
她還能怎麽選擇呢,隻要他不放過她,這世界那麽大,她找一個藏身的地方都很難。
他用的力道越來越大,險些要掐碎她的下颚,到底是這疼痛超過了藥效,讓她回過了神,“你們男人還真是婊氣的不行,明明是你想做,我配合你,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。
又想要做,又覺得我太浪,怎麽這麽難伺候的。”
她委屈的不能再委屈,就連眼底都劃過了一抹傷心。
他像是提小雞一樣将她給拎了起來,走進了内屋,将她整個人扔進床褥之中。
而後一腳踹開門,對着外面的人吩咐了幾句,便重新進來了。
床上的女人笑呵呵的看着他—
他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。
很浪,可骨子裏卻透着幾分矜持,是因爲藥效…
這方法,她到底對幾個人用過?
放着玳王府的金枝玉葉不做,跑到青樓裏去受罪,是太過自負,想享受男人追捧的和視女****的眼神?
很快,聽見了敲門聲,他闊步走過去,用被子将她從頭到腳遮蓋起來,道“滾進來。”
白玖被他遮得快不能呼吸了,不停的掙紮着,可她的掙紮太過可笑,一點卵用都沒有。
她越來越委屈,似乎這藥快将她的委屈全部給勾了出來,“你放開…放開我…你這是興虐帶…”
特麽的說要上的也是他,現在虐她的也是他。
這三個字…剛好被擡着水桶進來的兩個侍衛聽見了—
剛剛陛下吩咐的是冷水,所以真的是虐待,沒想到陛下也有這麽怪異的癖好。
“愣着幹什麽,還不快滾出去。”
爲防引火燒身,兩個侍衛立馬滾了。
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拿了下來,裏面的女人衣衫半解,手也落到了自己胸口。
他眼裏的墨色濃烈,可卻一點欲色都沒有,拖住她的臉頰,“覺得自己勾引不了朕,所以表演自喂讓朕有性趣?”
白玖眼睛眨了眨,才意識到自己堪稱防狼不堪的動作,“那我好熱,你又不幫我,我隻能勉爲其難自己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