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完完全全不相信,莫非真的有什麽藥,可以令人假死。
“玖兒,你似乎很意外。”
屁話,她當然意外了。
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!”
太後卻握住了她的手,胸口是尖銳的疼痛,事情完全沒有按照她預料的方向發展,不過,也不算太影響,“玖兒,跟母後和澈兒一起離開這個地方。”
哈?
太後的手就像是松樹皮一樣粗糙,領白玖很不舒服,這樣的行爲無異于打了她一頓再給她一顆甜棗。
而且,太後還殺了流水流淌他們。
白玖嫌惡的掙脫了她的手,“所以,你這是瞎折騰?”
“你以爲哀家隻用了這一招?”
“你是什麽意思?”白玖望見她眼中的陰毒,脊背涼了個徹底。
“賢王和成王現在應該已經在皇宮了吧。”
賢王和成王?一個駐守洛陽,一個駐守屯陽郡,都是離京城千八百裏遠的地方.....
還沒等白玖理出思緒,太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,“玖兒,别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了。
哀家本來是想殺了你的,但看在澈兒的面子上,哀家決定放過你,你難道不應該對哀家感恩戴德?”
MMP,她真是服了這女人厚顔無恥的程度了。
“太後娘娘以爲自己殺死流水他們的賬可以一筆勾銷?
“就是幾個卑微如草芥的侍衛,你若是還想要,哀家可以在爲你物色幾個。”
不過就是幾個暗衛死了而已,白玖有必要這麽放在心上?她能走到如今這步,腳下早已不知道踩了多少枯骨,根本不将流水他們放在眼裏。
然而一直跟在白玖身後的流風聽到太後話語的時候,心底是滿滿的冰冷,那是一種連心髒都被人用力攥緊的冷。
他眼底猩紅一片,完全不顧白玖之前的警示,執起手中的劍便朝着太後刺了過去,太後早有防備,當即往後退去,避過了那緻命的一劍。
剛剛還在茅屋門口觀望的幾人見情勢不對,其中三人施展輕功掠到了太後面前,擋去了流風的一劍又一劍。
流風此刻早已被恨意所支配,完全不肯停下,他仿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樣,任由那些人的劍割傷了自己的臂膀,刺進了自己的胸膛,汩汩的血染紅了地上的雪。
他就是一個無所畏懼的戰士,渾身是血朝着太後奔馳而去,太後沒想到這小小暗衛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毅力。
完全是不怕死。
“玖兒,這家夥快死了,你還不讓他停手?”
剛剛還站在雪地之中的身影完全不見了,茅屋之中,盡是打鬥的動靜,白玖正與茅屋裏唯一的侍衛戰的如火如荼。
瞧見流風渾身是血的樣子,太後根本不将他放在眼裏,對着自己的手下道,“給哀家把他大卸八塊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太後攏了攏衣袍朝着茅屋走,其實距離并不遠,隻有十幾步的距離,可是,她卻沒有走到,隻是聽到了尖銳的破空之神,緊接着身體傳來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