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是基于人道主義來救他,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。”
“公主隻帶了一名侍衛,還能如此嚣張,在下也是佩服。”
“呵....我若是性命交代在這裏了,我保證,皇叔定然會将你們給碎屍萬段,若是白澈死了,我就算下地獄,也要弄死你們。”
白玖的狠厲,讓她臉上晃過一層血光,那股兇狠勁,讓太後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,道,“隻可惜,今日,公主和皇上的性命都要留在這裏了。”
而在屋内,李珍兒拍擊着白澈的臉頰,道,“皇上,這就是你挂念着的皇姐,倒真是無情的很。”
白澈瞪了李珍兒一眼,完全不将這妒婦放在眼裏。
他也是完全想不通,爲何自己的母後會和李珍兒勾搭成奸。
李珍兒覺得這小東西不停掙紮的樣子怪是可笑的,于是将白澈口中的布給拿了出來,但白澈卻狠狠的咬了一口李珍兒的手,直咬的李珍兒哀嚎。
李珍兒反手便給了白澈一巴掌,這小崽子牙齒倒是夠尖銳的,都将她手指咬出血來了。
但李珍兒沒想到的卻是,站在門前的僧人走到了她面前,狠狠的甩了她十巴掌,直打的李珍兒摔倒在地,就連耳朵都不停的在轟鳴。
她從地上爬了起來,抹去唇角的血迹,道,“你們爲什麽打我!”
“若是在敢傷害這小孩,我就将你扔下懸崖。”
李珍兒完全懵了,但白澈并沒有被這巴掌打懵,他對着白玖大叫,“皇姐,你快走!不要管我!她不會傷害我的.....她.....唔。”
他叫的聲嘶力竭,下一刻便被人給強行捂住了嘴巴,嗚嗚咽咽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,隻能用眼神示意着白玖。
屋子裏的聲響太大,白玖雖分不出精力去注意茅屋,但也聽見了白澈的叫喊聲。
她其實根本看不見太後的臉,但她的目光太過銳利,太過幽深,竟然讓太後有了些許底氣不足的感受。
“難怪會什麽都知道,你.....是太後的人?所以這是在替太後報仇?”
那麽,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,宮内的人即使已經經過了大換血,但還是有很多人是太後的舊部-
這些人之所以之前沒有出現,完全是在等待一個時機,等待一個報仇的機會。
所以,赫連珏那那般輕而易舉的進入内宮,是這些人故意爲之?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太後反笑,她知道白玖聰慧,猜到這一層也在情理之中。
白玖心底萦繞起一抹嚼穿龈血的恨意,知道這些人不會傷害白澈之後,她更加的無所畏懼,道,“若是太後知道你這樣做,隻怕棺材闆都要按不住了吧。”
既然她已經猜了出來,太後覺得也沒必要躲躲藏藏的,于是将頭上的鬥笠給摘了下來,那張熟悉中透着些許可怖的臉讓白玖整個人都滲出了一層冷汗。
這....這根本是太後本人啊!棺材闆按不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