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變着法子的折辱她,差不多用盡了各種姿勢,結束之後,南笙整個人像是脫了力一般,爬都爬不起來,情事過後的味道尤爲的凝重-
沒有哪一次,是像今日這般要的這麽兇,這麽急。
修整了好久,南笙才極爲艱難的下了床,而床上的男人手撐着腦袋,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光潔果露的後背-
但他很快就捕捉到了她後背的一塊淤青。不僅僅是這樣,之前他看到了南笙脖頸處的紅痕-
還以爲是她和攝政王情事過後的痕迹,現在看來,倒是更像掐痕。
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叫住了她,“身上的傷怎麽回事?”
南笙脊梁骨冷了下去,她轉過身,胸前盡是密布的吻痕,她紅唇掀起,“呵,還能是什麽,攝政王喜歡玩些另類的呗。”
說完,她将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,雖然是深秋,但滿身的痕迹的卻讓她難受的很,出了門之後,她便準備去燒水洗澡-
而睡在床上的男人,面上的戲谑收斂,冷笑的弧度更甚。
*
禦書房内,靜悄悄的,唯有筆尖磨搓過宣紙的聲音響起。
白玖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,在望見高台上的少年之時,她悠然的松了口氣,看白澈這幅樣子-
應該還算過得不錯,好像還吃胖了一點。
或許是太過投入自己的創作,就連白玖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,等到一片陰影籠罩着他的時候,白澈才擡起頭來-
在望見白玖的哪一刻,他眼裏的喜悅那般明顯,直接就抱住了白玖的腰,小腦袋還蹭了蹭。
“皇姐,你總算回來了,你不在的日子,朕在宮裏都快悶死了。”
殿裏,燃燒着一股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,白玖看着書案上的宣紙,宣紙上畫了些許花花草草,她疑惑道,“怎麽這麽閑,奏折都不用處理的麽?”
“朕昨日就聽說皇叔回來了,所以,直接将奏折送到皇叔府上了,朕有作爲傀儡皇帝的自覺。”
“......”
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既然沒奏折了,爲何還要坐在這禦書房裏?”
“那,朕是皇帝,總要裝出很忙的樣子,不然又要被那些大臣們說了。”
像是想起了什麽,白澈倏爾松開了白玖,慢慢悠悠的踱步到書架旁邊,尋了好一會,才找到了一個盒子,他将盒子打開,将裏面的正黃色的聖旨拿了出來。
“皇姐,讓位給皇叔的聖旨,朕已經拟好了,隻是.....隻是.....”
他欲言又止,白玖接過聖旨,匆匆掃了一眼,上面的内容的卻如白澈所說,玉玺的章也在上面。
白玖看向他,“隻是什麽?”
“皇叔似乎很不想接過這道聖旨,朕去送奏折的時候,也和皇叔說了讓位的事,可是皇叔說,皇宮太破了,他不高興住。”
白玖将聖旨重新整理好,又放回了書架上一個隐秘的位置,她其實也有些搞不清了,明明-皇叔這麽多年的籌謀不就是爲了得到皇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