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笙,這麽久沒見,你還真是變得婊裏婊氣,老子今天不操的你求饒,老子就不姓君。”
南笙不甘示弱的反駁,“哦,世子不是最有潔癖了麽?怎麽,攝政王用過的女人,你還能下的去口。”
談話的時候,男人的腳步未曾停歇,很快便進入了宅院之中,他一腳踹開房門,将南笙扔到了床上,道,“去青樓和上你沒什麽區别。
正好-你的身體還算秀色可餐,也算是個不錯的暖床對象,本世子用的還算喜歡。”
南笙拿起床上的枕頭便對着君楚硯砸了過去,眼底劃過一抹悲傷,她委屈的便要下床,可卻再一次的被男人扔回了床上,後背正好撞擊到牆壁,疼的她龇牙咧嘴。
南笙心底彌漫起一股咬牙切齒的恨,她見男人已經開始解着自己的腰帶,開口道,“君楚硯,你是覺得我會任由你欺負?”
男人彼時已經隻穿着單薄的亵衣亵褲。以往,南笙每次叫他全名,問候他全家的時候,都是南笙比較生氣的時候。
他還真是有夠變态的,比起南笙那副清冷疏離如沒有靈魂的人偶的模樣,他更樂意看到她生氣。
他俊顔并沒有什麽變化,譏嘲的意味更加的濃烈。
“南笙,你現在到底在介意什麽,以往每一次,你不都是叉開雙腿任由我上的?”
南笙簡直想爆粗口了,這男人的臉皮根本是比城牆都要厚,明明每一次都是他.....
她臉紅了個徹底,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,她的手緊緊攥住了床褥,也意識到剛剛她的話語,可能帶了點激他的味道。
于是她低眉順眼道,“我剛剛已經去見過攝政王了,不出意外,他肯定在調查我的身份,有很大的可能派了人跟蹤我-
若是世子還想娶瀾兒姑娘,我勸你,最好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她說的有闆有眼,十分有依據性,但君楚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,便坐在了床邊。
他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南笙白皙的小腳,溫熱的指腹劃過南笙細膩的腳背,很軟滑的觸感,一如既往。
“南笙,現在這欲拒還迎的招數,還真是玩的爐火純青,你以爲,我會蠢到被你欺騙?”
但事實上-以白遲墨那謹慎的性子,定然會派人來查她的底細。
但那又如何,他回了玳王府,沒看見她的時候,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失了智。
沒來及見瀾兒,便又帶着傷來了白國-
南笙被他抓着腳,内心更加的煎熬,慌亂的想去踹他,可男人卻翻身而上,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。
那股氣息越來越濃了,她甚至已經有了些許被蠱惑的感覺,片刻後,她清醒了過來,執拗的開口,“你養傷的時候到底是怎麽吃的,重的和豬一樣。”
他眸中的谷欠色很濃,“呵,被攝政王弄過之後,就這麽嫌棄本世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