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眉頭深鎖,迅速調整了方向,驅使着馬兒從那女人旁邊過去-
但那女人卻瞅準了他的心思,同樣的挪動着腳步,擋在他的馬前-
來來回回好幾次-導緻他不得不被這女人逼的停了下來。
白遲墨居高臨下的望着南笙,眼眸瞳孔裏盡是睥睨天下的傲然氣息,他拽緊了缰繩,道,“滾。”
這種女人,以往他見得多了,但這麽不要命的女人,他還是第二次見。
攝政王的威名,整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,所以在男人策馬奔騰的時候,百姓們都十分恭敬的分散到路的兩旁,這時候見到南笙這麽不要命的擋在了白遲墨的面前-
都在議論這長得十分漂亮的女人,腦袋是不是出毛病了。
可惜了這一身好皮相,居然是個傻子。
南笙沒被他狠厲的話語給擊退,而是緩緩走向了他,她伸出手摸了摸那匹高頭大馬,暧昧不清的語調顯得尤爲的勾人。
“攝政王莫不是想賴賬吧,昨日奪了小女子的清白,今日就渾然不認識小女子了?”
男人的直觀印象-
南笙很美,但卻不是那種妖豔賤貨的那種低俗的美,而是身上萦繞着一股清清冷冷的氣質,讓人讨厭不起來。
聽見南笙這話,男人的神色都變化了幾分,拽着缰繩的手勁越發的大,堪堪能望見青筋暴了出來。
“攝政王貴人多忘事自然是正常.....”
他索性甩開缰繩,利落從馬上跳了下來,冷漠的走向南笙,“姑娘,你的意思是本王昨晚強了你?你這種姿色-
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能入本王的眼?”
但街上的人太多,他昨晚的記憶空缺了一部分,但他清楚地是,他身上的藥解了,至于是哪個女人-
他無從得知。
他扣住南笙的手腕,強硬的扯着她到了一處幽暗的巷角裏,男人的力氣很大,手骨傳來一陣鈍痛,南笙強行忍着,故作魅惑道,“攝政王若是不記得,小女子可以帶攝政王回憶回憶。”
但其實,裝成這副嬌滴滴的樣子,的卻讓南笙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。
男人蓦地甩開她,因着那股強硬的力道,南笙後背重重的撞到牆,疼的她腰都直不起來,她咬着唇,鼻尖滲出絲絲冷汗,道,“王爺這是想殺人滅口?”
她淡淡吐出一口氣,努力忍着想和這男人打一頓的沖動,重新迎了上去,手指劃過白遲墨的脖頸,道,“這裏,可是我親口印上去的,就是怕王爺忘記。”
男人銳利如鷹隼的眸子注視着南笙,似是想透過她的眼睛看向她的靈魂深處,她身上并沒有那些很香的味道-
很素雅很淡的香氣。
“要錢?”
大概是察覺不到這女人有任何害怕的地方,男人倏的一笑,拿出一疊銀票,朝着南笙甩了過去,銀票紛紛揚揚的掉在了地上。
南笙沒去撿,雖然後背很疼,但她還是挺直了腰杆,鞋子踩在了那些銀票上,道,“我不缺錢,我缺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