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剛剛完全是拼着一口氣将白玖給弄上岸。
他臉上是一種失血過多後的紙白,月光一照,慘淡如鬼。
看到他這幅樣子,白玖心裏才平衡了一點,她大喇喇的坐在了地上,比起君楚硯,她也好不到哪裏去,雖然冷的直顫抖,但是基本的行動能力還是有的。
白玖低垂眼簾,望着地上像是個死屍一樣紋絲不動的男人,像是個黑社會大佬一般的大放厥詞。
“非得抓着我不放,給你錢給你美女也不要,現在落到我手上了,我就将你先女幹後殺。”
君楚硯被白玖這話氣的喉口湧上一股腥甜,連連吐血。
并非是因爲身上的傷,而是剛剛在湖裏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,現在全身麻痹,意識也在漸漸的遊離。
白玖還沒得意一會,身後便傳來冷到令人窒息的男聲,“怎麽,不過半個月就這麽耐不住寂寞了?”
白玖打了個寒顫,身體被男人的影子所籠罩,她承受着身後的低壓,慢慢的轉過身,尴尬道,“我是開玩笑說着玩的。”
有沒有人能告訴她-爲什麽這男人出現的時機永遠那麽的不對。
“本王聽你的語氣倒是真的。”
其實她身上濕的透透的,玲珑有緻的曲線盡顯無疑,隻是這女人絲毫沒意料到自己的身材到底有多好…
在看見那道令人血脈噴張的風景線之時,白遲墨染上了一抹濃稠到化不開的欲色,他将身上的外袍脫了,身體蹲了下去,用袍子将小女人給包了起來。
直到确定白玖被裹得嚴嚴實實的,男人才抱着她站了起來,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耳骨,強勢道,“若是再有下次,本王就将女******。”
哦草,這威脅的語氣簡直了-
白玖沒反駁,隻是弱弱的撇撇嘴,“皇叔,你能關注一下我的身體麽?”察覺到男人露骨的視線,白玖又補充了一句,“我傷口裂開了,身體還很冷。”
話語剛落,白玖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就連鼻涕都流下來了。
她将腦袋擱置在男人的肩膀上,現在安全了,她原本清明的腦袋也越加的昏昏沉沉了,就連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。
“快帶我回去吧--凍死了。”
瞧見女人直發抖的樣子,白遲墨索性不再停留,抱着白玖便往院子的方向去了。
隻是,在他經過驚鴻身邊的同時,冷硬的下着命令,“全部殺了,一個不留。”
驚鴻握緊了手中的劍,走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君楚硯。
劍尖已經朝着君楚硯心髒刺過去的時候,一道弩箭卻擦着他的後頸而過,将他的後頸都劃破了。
而因爲這出乎意料的箭矢,他手中的劍也偏離了幾分,并未刺中君楚硯的要害。
可胸口受了一劍的君楚硯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,他隻能用冷遂的瞳孔注視着驚鴻,口裏想要說什麽,可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十分讨厭這樣的無力。
“小子,老子的弩箭已經對準了你,隻要你再敢動彈,老子就射穿你的身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