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的手指動作都停了,就呆呆的望着品菊的後腦勺,品菊流了很多汗,一副腎虛的樣子。
劉軍醫卻用衣袖抹了抹頭上的汗,道,“大人,您....您還有救。”
“你....”
你這說的不是廢話麽!他都覺得自己要高潮了!渾身都燃起了火焰好麽!尤其是,那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快要讓他的神經迸裂了。
一下子抛上雲颠,一下子墜入地獄,反差極大的刺激感,讓他的聲音染着幾分****。
白玖差不多明白這是什麽了,她此刻扶着品菊,就像是扶着一塊燙手山芋一樣,恨不得将這二貨給一腳踹飛。
但,想想品菊這麽慘,她還是将那股不适感忍了下來。
屋内的氣溫不知何時已經升高了,不僅僅是品菊不停的出汗,白玖被這緊張的氣氛熏染的也出了一身汗,手都有些發麻了。
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,劉太醫将針全給撤了,而在所有的針拔下來的時候,隻聽滋滋滋的聲音-
劉軍醫面色一變,生無可戀的将手上的液體給擦幹淨了,道,“大人,待老朽再給您針灸五日,應該差不多可以恢複成以往那樣了。”
“嗯.....”
針灸完之後,品菊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上,面上的表情越發的醉人,就像是欲望舒展後的快活。
劉軍醫見品菊身上的傷口又開始化膿潰爛了,粗眉狠狠的擰着,道,“小哥,勞煩您再看着大人,老朽先去配藥。”
根本不給白玖拒絕的機會,劉軍醫立馬推門走了出去,屋子裏,隻剩下了白玖和品菊兩人。
白玖尴尬的從床沿站了起來,眸光掃到桌子上的茶壺,道,“大人,您出了這麽多汗,該渴了吧,小的去給您倒杯水。”
“嗯,算你這小兔崽子識趣。”
而在刺史府的書房内,白遲墨望着地上跪着的男人,語調森寒,俊美的面容都攜帶着令人窒息的冰冷,似乎連屋内的空氣都凍住了。
“驚鴻,若非是本王發現了你,你是不是準備一直瞞着本王?”
驚鴻背脊僵硬,雙手已經緊緊的攢成拳頭,因爲太過用力,手背上的青筋都能夠清楚的看見。
雖是跪在地上,無形中卻帶着幾分倔強,他道,“并非如此,王爺,屬下來這裏,隻是因爲公主擔心王爺,才會讓屬下來保護王爺。”
“驚鴻,你不必瞞本王,本王知道,阿玖也來了蘭城。”
驚鴻一直低着頭,沒敢去看白遲墨,是因爲他知道自己的主子觀察力敏銳。
若是他的眼神洩露一點半點,差不多都能被白遲墨洞悉。
“王爺,屬下不知。”
“驚鴻,既然你不知道,本王就交給你一個任務,三天之内,将阿玖帶到本王面前。”
若是以往,驚鴻定然會立刻點頭答應。
但彼時,驚鴻卻承受着煎熬,他答應過白玖不将她的身份說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