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抓住白玖手腕的那隻手仍舊十分有力,白玖不停的咳嗽,眼淚都要嗆出來了。
而她白皙的脖頸處深紫色的掐痕十分凝重,像是烙印一般深深的炙烤着她的肌膚,喉嚨也是火辣辣的疼。
可景三卻不願耽擱任何時間,也不管白玖,隻死命的拉扯着白玖。
白玖跟在他的身後,好幾次都踩到了裙角,終于,她忍受不了開口了,“我到底....咳咳咳....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?”
景三這副陰鹜的樣子,都讓她有些懷疑,此景三是有人用人皮面具裝出來的假景三。
景三覺得白玖這女人實在是麻煩,跑的慢拖累他的步伐不說。
還不停的掙紮,搞得他很煩躁。
他陰測測的目光注視着白玖,直接用力将白玖扛在肩膀上,便施展輕功,越過房檐。
而驚鴻始終在他們身後跟着,白玖被颠的七葷八素的,她氣憤的是....
這一個兩個的武林大佬飛沙走石般的輕功,不應該去邊境打仗麽?留在這裏欺負她算什麽男人。
很快,景三便扛着她在一處别緻的院落裏落了下來,紅色的袍角飛揚,景三眉間舒展了些許,将白玖放了下來。
“嘔....”
白玖攥住景三的衣襟,便是昏天黑地的一頓嘔吐。
其實也不能怪她,隻能怪景三這騷包扛人的姿勢都不專業。
等到白玖吐完之後,景三整張臉已經不能用慘淡兩個字來形容了,甚至扭曲的有些猙獰。
他努力忍住想抽白玖巴掌的沖動,道,“老子真不知道你這種粗俗到如此卑劣的女人,是怎麽入得了攝政王眼的。”
好吧,一個兩個的都是奇葩,奇葩和奇葩湊成一對,也沒什麽奇怪的。
白玖吐的并不多,但景三的衣袍上盡是那些嘔吐物,泛着酸馊的味道。
白玖吐完之後,擦了擦嘴角的殘漬,“我也不明白,你是不是腦子被門給夾了!學那些江湖大俠用輕功扛人難道比坐馬車更加舒坦?”
彰顯自己的能力有多強?放着馬車不坐,像個二貨一樣扛着她滿屋檐的亂跑....
一路上提心吊膽的,生怕自己掉下去,着實給白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。
隻恨自己沒多吃點東西,吐死這二貨才好。
“三公子.......您.....”
聽見聲響之後,有兩個貌美如花的侍女沖了過來,卻在望見景三衣服上的污穢之時,屏起了氣息。
她們家公子潔癖很重的,一般弄髒三公子衣服的都被三公子扔去喂狗的。
尤其還是吐了景三一身的,估計下場更加慘吧。
景三強忍着那股味道,對着白玖冷冷道,“呵,你倒是和攝政王風流快活了,伯涼蠱毒發作的時候,你去哪裏了?”
白玖錯愕的眉角皺起,整個人像是被人用力攥住了一般,那種無法呼吸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襲來,“你說伯涼中了蠱毒?”
所以,并非是因爲,景三怪罪她藏起伯涼的事情,而是伯涼中了蠱毒,他才會牽連到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