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湊巧的摔在了某龐然大物上,并且那東西還蹭了蹭她的鼻翼。
所謂的晨勃便是如此?
白玖一時間有些心虛,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,她假裝若無其事的從男人身上爬起來,卻聽見男人心不在焉的讪笑,“怎麽,覺得昨夜輕薄了本王,現在想肉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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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還沒原諒他呢,他就開始一本正經的開黃腔?
白玖本來是想一巴掌扇在那男人下半身的,但她約莫能猜到後果,大抵便是被這男人弄得下不了床,于是她和顔悅色的剜了他一眼,道,“這還是在寺廟裏呢,皇叔能不能收斂點?”
他知道這是小女人生氣的前兆,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甯靜,他伸出長臂,将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,丢給白玖,揶揄道,“春色撩人,本王若是沒點反應,豈不是腎虧?”
白玖懶得理他,兀自擺弄自己的衣服,等到兩個人衣冠楚楚出去的時候,外面已是大亮,金光籠罩着整個寺院,折射出萬千光彩。
其實這個店,寺裏的僧人都已經用過早膳了,但畢竟是白國的公主和攝政王來寺中,住持也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膳。
男人慢條斯理的吃完,寵溺的眸光望着白玖,“你先在寺裏随便逛逛,本王找住持有點事情。”
白玖點頭,“好。”
後院,秋風掃過落葉,發出沙沙的聲音,有個穿着僧袍的女人正拿着掃帚,掃着地上的落葉,她帶了一層面紗,先望見的是男人的靴子,而後是袍子,價值不菲的料子。
“攝政王?”
許婉容的動作停住了,而是認真的端詳着眼前的男人,半響,她有些失落,捂着自己的臉頰,但事實上,面紗已經将她毀容了的臉遮擋住了,她局促不安道,“白玖她.....她沒過來吧。”
男人搖頭,從容不迫的扯唇,“并未,昨夜你替她準備好浴桶的時候,本王便猜到是你了,不過,本王倒是未曾想過你竟然會在這普陀寺落腳。”
許婉容将掃帚放了下來,深沉如古畫般的眉眼夾雜着幾分譏诮,“說起來,我還要謝謝你救了我。”
她雖然指證了太後,但她也是同謀,自然也是被判了死罪,而白遲墨卻用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屍換了她。
她才得以苟延殘喘。
“無需感謝本王,若你不是本王女人的親生娘親,本王也不會救你。”
這男人的直白她一向是知道的,所以她還是沾了白玖的光才能活下去,許婉容糾結了片刻,道,“不要告訴白玖我是她的娘親。”
因爲....會牽扯到更加久遠的事情。
男人漠然點頭,算是答應了她,本來來普陀山便是白玖一時興起。
更何況,這普陀山的齋菜,實在是不對白玖的胃口,當天下午,男人便帶着白玖回去了。
白玖回皇宮的時候,衛伯涼根本沒意料到,她狐疑的掃了一眼白玖,又看了看白玖身後。
的确沒那男人如跟屁蟲般的身影,衛伯涼啧啧驚歎,“你男人居然沒将你擄回王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