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百荷點點頭,“平軒,你辦事我向來放心。”
其實白百荷穿的挺暴露的,裏面穿着肚兜,外面隻罩了一件薄紗,大片大片的雪白異常的吸引人,可平軒一直都是低着頭,并未去看她。
好些日子沒有得到滿足了,白百荷實在是心癢難耐,她将鞋子脫掉,光着細嫩的小腳朝着平軒走了過去,藕臂勾住平軒的脖子,踮起腳尖直往平軒耳間吹着熱氣。
平軒以前也和白百荷滾過幾次床,而他是男人,自然是承受不了技術高超女人的勾引,彼時已經有些心猿意馬,但,這個地方.....
是秦府,下人護衛衆多的秦府,若是一不小心被人發現了,他和公主約莫都會被抓去浸豬籠。
白百荷似看出他的顧慮,又去用自己的胸去蹭平軒的身體,聲音顫顫的,“你放心,秦受隻有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才會來我房裏。
今晚他去妓院了,估計很晚才回來,就算回來了也不會來我這裏。”
平軒這時候才敢直視白百荷,隻見女人雙眸含春的模樣實在是勾引人的厲害,就像是狐狸精一樣,他的大掌覆在白百荷的****上,另一隻手已經撕開了白百荷的兜衣。
望着白百荷胸前的玉兔,他的喉口不由的發緊,“秦公子真是沒眼光,放着公主這麽一個大美人不要,還總是去尋歡作樂。”
兩個人半吻半摸中,衣衫盡數褪去,雙雙摔在織錦床褥之上,不一會,床褥都亂了,白百荷坐在平軒的身上,賣力的動着,下半身得到了滿足,平軒從口中發出了一聲黯啞的喟歎.....
夜涼如水,屋内的床吱吱嘎嘎的響着,旖旎一片,而在蓮花村,剛下了一場大雨,所有的血色都被沖刷。
李珍兒穿着一身麻布衣裳,抱着自己老爹的屍體哭的梨花帶雨,她身上的衣衫都被扒的差不多了,就連臉上都是紅腫的巴掌印。
初經人事,下身火辣辣的疼痛,流了好多的血,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玷污了她的人是誰,隻記得那個人的眼睛特别的可怕,那個人,他還殺死了她爹。
眼淚幾近流幹,血淚一點一點的落在了死去屍體的臉上,那張臉黑黝黝的,布滿了皺紋,李珍兒的聲音嘶啞的不成調子,“爹.....你放心,我....我一定會找出兇手是誰,替你報仇的。”
她哭着替他爹挖了個坑,而後将他爹的屍體搬了進去,還插上了木牌,咬破了手指,将她爹的名字寫了上去。
做好這一切之後,她才去水井旁,打水擦洗身體,已是秋季,井水很涼,涼的她身體不停的瑟縮着。
擦好身體之後,她換上了幹淨的衣服,由于哭的時間長了,一時半會還哭的停不下來。
雖然現在時辰很晚,但整個蓮花村沒有一點聲音,靜悄悄的連微不可聞的腳步聲都能夠聽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