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和白玖呆一起久了,就連大家閨秀都能被他女人帶歪。
品菊沒看出這乞丐是誰,就是覺得乞丐的語氣太過猖狂了,于是他更加的猖狂,“哪裏來的要飯的,你若是白姑娘的姘頭,我還是玉皇大帝他爺爺呢!”
天空幾隻烏鴉飛過,叫的吱嘎難聽,明明前一刻還金光萬丈呢,突然打起了悶雷,天邊烏雲密布,沉沉悶悶的,似在醞釀着一場大雨。
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?
而剛剛還大言不慚的品菊已經不見人影了。
屋子裏。
衛伯涼洗完澡,換上了幹淨衣服之後,她心情也好了許多,正坐在桌案旁拿着肉包子啃。
男人冷不丁的笑,“本王還以爲你現在已經成爲太子妃了。”
衛伯涼被包子險些噎死,白玖立馬倒了杯水遞給她,一邊撫着她的後背爲她順着氣,疑惑道,“你怎麽會弄成這樣?”
明明衛伯涼是白富美,弄成乞丐這副德行無論如何也不應該。
好不容易将口裏的包子咽了下去,衛伯涼兩眼淚汪汪的望着白玖,又觑了一眼白遲墨,“你們兩成親了?我不會是打擾到你們成親了吧。”
依照白遲墨那性格-她會不會被弄死。
聽聞這話,白遲墨面不改色道,“你吃完以後就可以滾出别院了,本王不想見到你。”
白玖暗暗咋舌,這男人還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。
衛伯涼喝了口茶水,淚水啪嗒啪嗒的流,像是死了全家那般傷心,“我逃了十幾次,每次都被逮回去。
好不容易逃出去,一不小心遇到了小偷,将我身上的錢全給偷了....我隻能勉強把我的衣服當了,可是,錢不夠用,就一路乞讨過來了。”
不過做乞丐還真是有好處,好幾次追兵從她眼前過,都沒發現她。
衛伯涼握住白玖的手,眼睛紅的像是兔子一樣,委屈道,“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。”
“你再不松開手,本王現在就讓人将你丢出去。”
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,讓人如臨冰窖一般,衛伯涼立馬松開了手,還挪動着凳子,坐的離白玖遠了一些,頂着重重壓力道,“沒想到你家皇叔這麽愛吃醋的,女人的醋也吃。”
白玖手指搭着下巴,實在是對伯涼的吃相不敢恭維,她涼涼道,“他不是吃醋,他隻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而已。”
即使是剛剛才來這裏,衛伯涼也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,充斥着濃濃的火藥味,她一股腦的将茶水喝完,嚴肅道,“四皇子現在在招兵買馬,不日将會攻打白國。”
不提起赫連珏,白玖都快要忘記一号重要人物了。
她觑了一眼白遲墨,道,“赫連盈婉呢?”
“死了。”
短短兩個詞,彰顯着男人的惜字如金,他深邃的眸光一直注視着她,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着桌面,對于衛伯涼帶來的消息,早在他的意料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