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這麽久,品菊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,氣勢洶洶的走向了梁雲妝,一腳踩在她的胸口,險些要将梁雲妝的胸骨給踩斷,疼的梁雲妝龇牙咧嘴。
“梁姑娘,既然你非要找死,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梁雲妝淬了一口血水,她冰冷的目光注視着品菊,滿臉挂着無辜的淚水,“咳咳咳-真的不是我下的毒啊,那碗湯我根本沒碰過!”
品菊加重了力道,梁雲妝嘴角的血吐的越來越多,她看着品菊陰沉的臉,頓時覺得自己難受極了。
爲什麽他們都不相信她呢,她明明計劃的那般天衣無縫。
品菊用俯瞰蝼蟻的眼神注視着梁雲妝,冷漠道,“梁小姐,你說說-我該怎麽弄死你呢,嗯,這張臉長得還不錯。”
品菊眼神更加冷了,他從腰間抽出佩劍,當即對着梁雲妝如花似玉的臉龐劃了數十道,瞬間血流如注。
梁雲妝的臉醜陋而猙獰,她捂着自己的臉,不敢置信的望着白遲墨,“王爺-王爺爲何要這樣對我,我是無辜的啊!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!”
白遲墨充耳不聞,隻是靜默的捂住了白玖的眼睛,而品菊則是将滿是鮮血的劍刃對準了梁雲妝的雙目,手起劍落,一雙漂亮的眼珠子被生生剜了下來,淋漓的掉到了地上,屋子裏滿是血腥味,滿是梁雲妝哀嚎不斷的慘叫聲。
而屋子裏的下人都是麻木的看着這一慘狀,根本沒有任何人是同情梁雲妝的,畢竟,竟然敢下毒害他們王爺心尖尖上的女人-這不是找死麽。
耳邊聽見那凄慘的叫聲,眼睛又被這男人給蒙着,白玖知道梁雲妝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,她非但沒有半分同情,反而心底還有了幾分暢快。
她不停的去掰男人捂住她眼睛的手,道,“你用不着擋着我眼睛的,我還沒那麽脆弱。”
“将她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-另外,再用繩子将她吊起來挂在城門口。”
白遲墨的聲音如清風般淡涼,說出的話語卻夾雜着滿滿的戾氣。
白玖掰了好一會,都沒掰開他的手,随即,她重重的踩了一腳白遲墨,隻聽見男人悶哼一聲,還是沒松開手,白玖被他捂的心情都不好了,道,“你不松開,老子就.....”
“就如何,霸王硬上弓麽?”
明明是很正經的場合,偏偏被這男人渲染出了幾分暧昧的氣息,白玖一邊用手去推他,一邊咬牙道,“你放開!”
“可是本王放不開。”
與此同時,兩個小厮将地上不停翻滾着的女人給扛了起來,梁雲妝一邊慘叫一邊怨毒的咒罵着,“白遲墨,我詛咒你,這輩子都得不到白玖!
白玖,我詛咒你被人***!終生淪爲娼姬!哈哈哈哈哈!”
男人似乎對梁雲妝尤爲不滿,冷沉吩咐道,“舌頭也割掉。”
等到梁雲妝被弄走之後,男人從放下了手,望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,“你該感謝本王,尋常女子看到那副景象,早就該吓得暈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