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本王就想留在這裏呢。”
這裏的一切都有着她的氣息,對他來說,就像是罂粟那般,雖然帶着毒,但卻有着緻命的吸引力。
“王爺想留便留吧。”
他們剛剛滾過的床單,其實十分的狼藉,而且室内還有着旖旎的味道,白玖抗拒這種味道,于是走到了門口,剛将門拉開,便望見了站在外面的男人。
是驚鴻-
看樣子,驚鴻就是那男人口中說的,一直守在門外的暗衛。
MMP,這男人還能不能有點節操了。
很久沒有見過驚鴻了,記憶裏的那個總是紅着臉的純情小哥好似也模糊不清了,白玖尴尬的望着驚鴻,道,“這麽巧啊。”
驚鴻面不改色道,“不巧,屬下一直守在這裏,不過,剛剛蘇懷瑾蘇小将軍在外面呆了一會。”
臉頰更燙了,白玖兇狠的剜了一眼心安理得睡在她床上的男人,這男人現在到底是什麽毛病-
她眸中盡是湛湛的寒芒,惡毒的開口,道,“反正這個屋子我也隻是暫住的,既然王爺喜歡,我就送給王爺好了,正巧當作王爺遲來的新婚禮物。”
男人彼時已經穿好了衣物,衣冠楚楚的立在原處,聽聞她的話,俊美的容貌上端着幾分陰沉,道,“你想去哪裏?”
“反正還有兩日就要和懷瑾成婚了,我自然是要去和懷瑾一起睡了。”
說完,白玖像是怕男人出來抓她一樣,立馬蹦跶着大長腿跑走了。
白遲墨面容含着幾分愠怒,但卻一點也不明顯,他緩緩踱步至門口,卻見品菊已經跑回來了。
“王爺,剛剛梁雲妝好像進了蘇小将軍的帳篷裏。”
品菊還伸出手,手心裏靜靜的躺着藥紙,道,“這是從梁雲妝身上掉出來的。”
“是春藥。”
品菊如臨雷劈一般,摸了摸自己的腦袋,“王爺,屬下剛剛才在蘇小将軍的酒裏下了瀉藥啊.....”
尼瑪,一想到那副畫面,他有些醉了。
而白玖在外面晃了兩圈,發現白遲墨那臭不要臉的還霸占着她的屋子,白玖氣的咬緊了牙關,氣勢洶洶的朝着蘇懷瑾的營帳走了過去。
還沒來得及掀開帳簾,便聽見了裏面傳來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,男人的粗喘聲,女人的申銀聲,還有肉體碰撞的聲音。
“将軍-你好厲害-啊.....”
梁雲妝的浪叫真是一波高過一邊-叫的人腿腳都麻了,不得不說,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或許,梁雲妝和白百荷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。
裏面正戰的熱火朝天,白玖覺得這時候進去不太好,可是,她能去哪裏呢,白遲墨占了她的窩。
“阿玖-你的蘇小将軍也不過如此。”
白玖還沒想出該去哪裏的時候,男人倏地出現在她的面前,青色長衫,儒雅俊秀,倒不像以往那個矜冷淡漠的攝政王。
像是私塾裏的教書先生,渾身萦繞着一股禁欲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