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隻是爲了擺脫攝政王,才會說嫁給他的事情,但他還是難免幻想了一番,幻想白玖穿上大紅喜服,而他豐神俊朗-
但他是尊重白玖的決定。
白玖倏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,滿含歉意道,“抱歉,又拿了你當擋箭牌,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連累你的。”
在别院呆了一日不到的時間-還真是如同度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,從今以後-他的溫柔,他的強勢與霸道,再也與她無關。
蘇懷瑾不自禁的靠近了她,同她肩并肩的走着,道,“你是本将未來的小弟,本将自然是該罩着你。”
白玖無意識的輕松了些許-
回到軍營之後,白玖還是住在以前的小木屋,梁雲妝仍是在她的屋子裏。
本來是躺在床褥上休息的,見到她進來了,立馬跳了起來,纖長的手還去将被褥上的褶皺撫平了。
梁雲妝唯唯諾諾的站在床邊,謹慎小心的開口,“我-我沒想到你會回來,所以-”
梁雲妝不是被毒啞了麽,怎麽現在又能說話了?隻不過現在的聲音不若以往的清脆明朗,反而甚是嘶啞。
啞的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婦人。
白玖正思慮的時候,梁雲妝又解釋道,“是-是蘇将軍治好我的。”
雖然是沾了白玖的光治好了她,但,她會被毒啞,會被扔到軍營裏受到這些非人的對打,不都是白玖加諸給她的麽-
可白玖呢,到哪裏都能有那麽好的運氣,攝政王不要她了,蘇懷瑾那家夥竟然會要白玖這樣的破鞋。
白玖微微颔首,道,“那你還不出去,是準備鸠占鵲巢麽?”
她看到梁雲妝這張臉,就是不能給梁雲妝好顔色看,她可做不到聖母婊那樣,能将過往的一切都釋懷-
梁雲妝面色十分難看,她皺着眉頭,道,“我知道了,我這就出去。”.
雖然床褥是新的,但白玖還是不厭其煩的重新換了一床新的,而後,才脫下衣服和鞋襪躺了上去。
而梁雲妝出去之後,細長的眉眼間狠戾逐漸蔓延,彙聚成濃烈的恨意,就在這時候,有個小兵撞到了她。
梁雲妝心不在焉的被撞的跌倒在地,就連裙子都被泥巴給弄髒了。
說實話-軍營中最多的就是士兵了,梁雲妝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,于是從地上爬了起來,準備繼續走,隻是那士兵卻下流的盯着她的胸口看。
這種目光,梁雲妝在那軍妓營中看過不下百遍,她當即捂着自己的胸,特别害怕的往前方跑。
而那小兵則是窮追不舍,道,“我認出你了,你是啞女!哈哈哈,你穿衣服的樣子可比你光條條的樣子難看多了!”
“你跑什麽!老子有的是錢!”
梁雲妝被吓得魂飛魄散,她好不容易将那屈辱的三個月給忘記了。
可現在這士兵淫邪的目光又讓她想起她沒日沒夜被洩欲的日子-
她真的很讨厭那種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