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闊步走向女人,強硬的扯過她的手腕,聲音很冷,如冬日裏的冰霜,“白玖,你是準備和本王鬧到什麽時候?”
他叫着她名字的時候,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戾氣。
白玖心微微的抽痛,道,“攝政王還是松手吧,若是被蘇小将軍看到的話,我會很難做人的。”
她着實是不明白這男人。
娶了女人又跑來招惹她,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就算了,還要了她,還是野戰-以前這男人的溫柔都他媽是裝出來的吧。
男人看着她冷涼的側臉,攔腰将她抱了起來,熟若無人般的吻着她的耳骨。
如同往昔般,那暖熱的呼吸快要将她包裹了,他的聲音其實冷了個徹底,但卻夾雜着幾分揮之不去的****。
“本王花費了這麽長時間來邊境,兩次怎麽可能夠?”
因着他的話,白玖的瞳孔劇烈的緊縮,就連推他胸膛的手都停滞住了,她想,這應該是所謂的分手炮。
這兩次做的她快痛死了,這男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技巧,完全是橫沖直撞,那種淩遲的痛苦,被車輪碾過骨頭的痛,她真心不想再經曆一遍。
她舔了舔下唇,若無其事道,“王爺還真是惡毒呢,怎麽說以前我也做過王爺的女人,王爺就不能念念舊情放過我?”
以前,呵,她現在也是他的女人,即使心不是了,他也要占着她直到地老天荒。
畢竟,是她先撩的他,哪有撩完就跑的理。
男人倏地含着她的唇瓣,輾轉厮磨,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撒旦一般,“想要本王放過你?
也可以,除非你今晚陪本王睡,做到本王滿意爲止。”
睡,陪他睡。
他是怎麽能厚顔無恥說出這些話的,明明認爲她是蘇懷瑾的女人了,況且她也大方的承認自己和蘇懷瑾睡過。
他怎麽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?這個男人都不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要發光了麽?
白玖瞪着他,眼底的怒意快要将他吞噬了,“原來攝政王這麽喜歡女幹屍啊,早說啊,我還可以去義莊找幾個上好的女人供給王爺呢。”
男人置若罔聞般的忽略她的話語,而是帶着她往來時的方向走,小女人身上的氣息籠罩在周圍,十分好聞-
騎上馬之後,男人的手從白玖身體兩側伸到前面去把控着缰繩,馬在男人的駕馭下越行越快,她本來就套了件寬大的袍子。
等同于裏面是真空的,什麽都沒穿。
偏偏這男人一隻手拽着缰繩,另一隻手還不停的對她上下其手,白玖懶得和他計較。
反正回軍營之後,她就不信這男人還能如此的心安理得。
等到一路颠簸回到軍營之後,白玖隻感覺身體快要散架了,尤其是下身特别的疼。
她扳開了男人圈住她腰肢的手,手腳利落的跳下了馬。
往平日呆的小木屋走了過去,男人不遠不近的跟着她,嘴角始終噙着一抹淡淡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