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硬着頭皮開口,聲音卻染上了幾分情迷,“沒想到王爺越發變态了,折磨我算什麽。”
明明身下泥濘不堪,偏偏這女人還沒有任何情動的意思。
偏偏還更加的清醒,讓他越發想将她給欺負哭了,讓她求饒。
白遲墨索性不再糾纏,而是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,狠狠的貫穿了女人的柔軟,疼痛讓白玖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之中。
月光下,兩人的剪影逐漸拉長,身體貼合的越發緊密,且碰撞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幾乎要刺穿白玖的耳膜,結束的時候,衣服本就被撕成了碎步條,沒什麽遮蔽的效用。
白玖忍着下身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,嗤笑一聲,“王爺最近的口味還真是變了,女幹屍都能這麽持久。”
不同于以前,無論他如何用力,如何折磨她,她都是那一副清冷的樣子,像是沒有生氣的娃娃一般,任由他折辱。
沒有求饒,更沒有哭,更别提那些情動時的聲音了。
除卻她身體裏的溫暖-和女幹屍的确沒什麽兩樣。
他陰沉沉的眸光注視着她寡白的小臉,說出的話語卻傷人的很,“比起本王,你不是更加無趣?
男人皆是喜歡風情萬種的女人,本王不過是念着和蘇小将軍的交情,替他好好調教他未來的女人罷了。
畢竟,沒有男人喜歡女幹屍。”
寡淡的臉浮現了一抹冷諷,白玖輕勾了勾唇。
剛剛因爲這男人往死裏折磨她,下唇已經有了一排白色的牙印,甚至有着血絲在蔓延,觸目驚心的厲害。
她發現這男人臉皮是越來越厚了,索然閉上了嘴巴,根本不願意在和他說話了。
嘩啦。
白玖光着身體走進了溫泉之中,細細的擦拭着身上的痕迹,也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。
洗着的時候,明明不想哭,可是眼淚還是措手不及的滾落。
因爲她背對着他,男人看不見她的眼淚,隻能望見她光着的後背-如同白玉般沒有任何瑕疵。
白玖洗了好一會才上岸-男人卻已經衣衫整齊的站在了岸邊,就連他那件白色的外袍也擱在了臂膀之上。
她差不多等于半裸着,長及腰際的頭發遮擋住她白皙好看的後背,也遮擋住後腰的疤痕。
她伸出手就要去拿他手中的衣服,道,“好歹我陪你睡了一次,拿件衣服不過分吧。”
男人沒給她,而是斂起唇角,道,“阿玖現在是蘇懷瑾的女人,本王又爲何要替他的女人遮羞?”
言外之意,便是不給她了。
“王爺撕碎了我的衣服,自然是要賠的,我那件衣服可是蘇小将軍買給我的,我要王爺一件外袍已經算給王爺薄面了。”
男人握住她纖長的手腕,“可本王的外袍,是本王的王妃親手織就的。”
若非是他握住了她的手腕,隻怕她的手都要垂落腰際-
腦海裏隻回蕩着他說的話語-白玖險些将自己的舌頭咬破,她看着身上斑駁的痕迹,笑容依舊絕美,“哦,這樣啊,那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