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詫異-爲何白百荷會知道,但随即一想,定然是梁雲妝告訴白百荷的。
他意識到女人知道了這件事,也意識到不能任由這女人誤會他,所以他是十分認真道,“嗯,救那個女人是主要,拿名單隻是次要。”
畢竟,朝中大臣誰向着太後,他差不多都知道,手上也掌握了那些人犯罪的證據,隻等着時機成熟,一舉擊破。
白玖心底冷笑-
拿名單是次要-名單約莫是他用來試探她是否是内奸的媒介吧。
結果是什麽-印證了她不是内奸麽。
白玖沒問那個女人是誰-隻是擡起頭,親了男人的臉頰一口,道,“嗯,我要睡了,獎勵你香吻一枚。”
親一下臉頰怎麽可能夠?
白玖剛睡回本來的位置,男人便翻了個身,壓在了她的嬌軀之上,本來穿的就單薄,白玖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-
男人的身體都熱得厲害,男人呼吸在不由的加重,氣息都染上了幾分****。
她的手不自禁的去推他,“我今天很累了,不想做。”
男人兩隻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,隻是俊臉湊了下去,吻上她的唇,攪動着她口腔内的甜津,像是要與她抵死親吻到天昏地暗。
白玖被他吻得說不出話來-隻能被動承受着,被動的去迎合着,與他唇齒糾纏。
到了後來,他松開她晶瑩的唇瓣,溫熱的呼吸噴吐着她的面頰,男人徐徐緩緩道,“阿玖。
本王可以理解爲,你現在迫不及待的想嫁給本王了麽?”
偏偏他的氣息無處不在,籠罩了她的臉蛋,她别扭的别過臉,道,“我就算想嫁,也要皇叔同意不是麽?”
男人瞳孔緊縮-看來這女人對他的誤解很大,“本王看起來是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男人麽?”
白玖實在是受夠這要命的氣息了,真是想用敵敵畏對着這男人臉噴,她不疾不徐道,“你不是提起褲子不認賬的男人-
你是拔吊無情的男人。”
“.....”
男人面色微變,一直壓在她身上不下去,反而又吻上了她的鎖骨,不時的啃齧着。
酥酥麻麻的電流淌過全身,白玖的手指不自禁揪住了床單,冷聲道,“我說了不做-你非得讓我抽你?”
男人擡起頭,熠熠的眸光刹那間灰暗了許多,“白玖-心裏想問什麽一次性問出來-藏在心裏,容易憋出病來。”
白玖深呼吸了一口,明明什麽都看不見,可她卻有一種自己對上了他視線的感受。
她艱難的咽下口水,極爲艱難的開口,“皇叔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相信過我?”
到底還是那件事-讓她委屈難過了。
他摸了摸她的臉頰,摸到了些許淚漬,心間衍生出一股綿軟的疼惜,但他又的确是個很理智的人。
畢竟這麽多年的綢缪-不可能讓他輕而易舉的徹徹底底的相信一個人。
更何況,這個女人-還是以前太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