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帶着一個少年,那小夥子,我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。”
白玖真是服了這老鸨說廢話的功夫了,忍着想扇她巴掌的沖動道,“廢話少說,快帶我們去見她!”
老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讪讪道,“王爺來遲了,那姑娘帶着少年走了。”
而在白玖和白遲墨離開後,老鸨臉上的神色收斂,陰冷的對着身旁的龜公道,“那少年還安分麽?”
****點點頭,但他還是有些害怕,道,“那孩子-會不會是什麽皇親國戚啊?”
“怎麽可能會是皇親國戚,若是皇親國戚,那姑娘還會将小孩丢在這裏麽?”
老鸨嘴角盡是得意洋洋的笑容,“正巧王大人近日玩膩了那幾個小孩,等将這孩子調教好了,就給王大人送過去!”
“好嘞。”
而此刻的小黑屋中,白澈抱緊了自己的膝蓋,質量上乘的衣服上盡是灰土的印記,就連額頭上都盡是汗珠。
他冷漠的望着不停朝着他接近的幾個女人-
那幾個青樓女人是奉了花娘的命來調教白澈的,一個女人手上端着飯菜,另外的女人手上拿着一些器具。
例如皮鞭,粗細不一的繩子。
而那皮鞭上竟然鑲嵌着刀片,熠熠發光。
白澈宛若天真道,“姐姐們,是來和我玩的麽?”
白澈的臉蛋粉雕玉琢,雖然年幼,但已透着幾分俊美之姿,面貌十分的清朗,看的那幾個女人不由得面對面的一笑。
其中一個女人抓住皮鞭的首端,對準白澈的後背,便輕輕的打了上去,隻聽啪嗒一聲,皮鞭上的刀片刺進白澈後背之中,染出一片血光。
白澈隐忍着沒痛哼,但實際上,是真的很疼-他默默忍受着,手中一直捏着哨子-事實上,在赫連盈婉帶他出宮的時候,他就隐約意料到赫連盈婉想弄死他了。
畢竟-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嫁給他這樣的八歲少年,未免太過可笑了些。
而這哨子,若是一吹響,便可喚來暗衛。
但他又清楚的知道,若是自己身上不受點傷,不挂點彩,母後是絕對不會和北夷決裂的。
那抽他後背的女人笑嘻嘻道,“你倒是挺倔強啊,上次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,我抽第一鞭的時候,他就已經哭的要回家找娘了。”
白澈眼中寒芒畢露,這種疼痛就像是被人生生剝了皮一般,他額上不停的滴出冷汗,就連衣服都被血液所侵染。
大概抽了十鞭左右,白澈被那股越來越大的力道抽的身體歪倒,他的面色慘白如紙,顫抖的拿起手中的哨子,放到嘴邊,幽幽的吹響-
吹響之後,他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好似被攫取殆盡,恍惚中,好像看到門開了,很刺眼的光打進他的眼睛裏,一身紅衣的白玖飛速的朝着他跑了過來。
緊接着,他被白玖抱在了懷裏-他的小手拽着白玖的衣服,氣息微弱道,“皇姐-好-好疼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