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面上仍是盛氣淩人,“說夠了沒有,是不是需要本姑娘拿馬糞塞進你的嘴,讓你漱漱口,你才不噴糞啊!”
黃鹂被這一巴掌打的眼珠子都紅了,她揚起手腕,便要對準白玖的臉扇下去。
雖白玖武藝不精通,但料理這種小雜碎的功夫還是有的。
白玖狠狠捏緊黃鹂的手腕,重重的用力,疼的黃鹂發出殺豬般的叫聲。
黃鹂即使被白玖捏着手,嘴裏還在不停的埋汰白玖,“不愧是青樓裏出來的騷蹄子,竟然會這麽粗鄙,出口成髒。”
白玖對她的諷刺不管不顧,嘴角仍舊帶着清風霁月般的笑容,本來妖冶的容貌更添幾抹風情。
“嗯,繼續說,我保證不一下子弄死你,肯定好好折磨你,折磨完你再将你賣到青樓去。”
黃鹂被白玖嗆得整張臉都變成豬肝紅顔色了,她想要掙脫,可是手腕都蹭破了一層皮,都沒掙脫開來。
最後白玖甩開了她的手,眼底冰涼道,“離我遠一點,不然我若是一不小心弄死你-這就隻能怪你自己犯賤了。”
翠柳急忙走到了黃鹂的身邊,拽了拽黃鹂的衣袖,道,“好了,她就算失寵了又如何,總歸是主子,我們一介下人,哪有向主子挑釁的禮?”
翠柳不停的對着黃鹂使着顔色,黃鹂憤恨的剜了白玖一眼,跺了跺腳,道,“的确,我才不會和這種女人計較。”
這種女人?
這黃鹂腦子裏面是進了水麽,她本來都準備不和她計較了,但這些日子來她的确幽郁啊,既然這兩人送上門來給她虐。
她也不能客氣不是麽。
“沒錯,我就是有本事爬上你們王爺的床,你們有本事麽,沒本事就隻能被我踩在腳底下了,記住,滾遠點,不然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黃鹂肩膀瑟縮了一下,正準備回罵回去的時候,翠柳又掐了一下她的腰,道,“夠了,萬一王爺心裏還有她,你得罪了她,日後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。”
而黃鹂現在隻将梁雲妝當做自己的女神來着,白玖都被王爺帶到府裏這麽長時間了,王爺也沒給白玖名分。
肯定是因爲,隻将白玖當成了床第洩欲的女人,肯定玩膩了就扔了,她可等着看白玖落魄的樣子。
和安甯王一樣的名字-可惜的便是同名不同命。
玉瑩跟着白玖去了後院,一路上又爲這位主子擔憂,“姑娘你這麽剽悍,那些下人嘴碎,萬一傳到王爺那裏,姑娘你複寵的機會不是大大減少了麽?”
-爲個男人活得那麽憋屈,那她還真是不樂意。
白玖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你記得你家王爺喜歡受虐,就喜歡我這麽張狂暴力的。”
玉瑩:“.....”
這姑娘還是什麽都敢說啊。
而在西廂房。
梁雲妝的傷好了不少,至少已經能下床活動了,彼時的她正站在窗戶口,呼吸着屋外新鮮的空氣,而在這時候,門口傳來了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