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-她在胡思亂想什麽。
白玖臉一黑,心虛道,“那你去養隻寵物好了,或者去找西邊房的梁雲妝啊,她讨好你都來不及你,更不可能埋汰你。”
果然-男人都喜歡那種楚楚可憐的小白花。
她生氣的樣子,腮幫子鼓了起來,臉頰紅撲撲的,竟然-讓男人腦海裏浮起了一個詞。
可愛。
他耐着性子的解釋,“本王不是說了,是因爲她救了本王,本王才會将她留在府中,等她傷好之後,本王将她送出府。”
白玖還是那副不鹹不淡,油鹽不進的樣子,聞言,隻是點點頭,“那她若是要見皇叔,皇叔會去麽?”
她擔心的是,梁白蓮不停的在他面前裝可憐。
直男什麽的,腦子都缺根筋啊。
男人雙眉緊縮,思考了一瞬,道,“若非是她不肯喝藥,本王不會去看她的。”
呵呵。
“那她若是一直不肯喝藥,那皇叔還不得去喂她,喂藥倒是還好,萬一喂着喂着皇叔管不好自己,和她滾到床上去了-嘶....”
突然的疼痛,讓白玖驚呼一聲,腳上傳來又疼又麻的感覺,白玖皺眉道,“怎麽我戳中你心事了?迫不及待的要滅我口了?”
男人諱莫如深的看着她,燭光下的臉多了幾分陰森,“白玖,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本王的底線。”
底線-她還以爲他的底線被狗吃了呢。
他無意識的松開了些許力道,所以白玖很輕易的便掙脫了他,她往内側挪了挪,冷淡的看着他線條流暢而完美的俊顔。
“皇叔有底線,我自然也有,若梁雲妝一日不離開王府,你就一日不能在這裏睡。”
回應她的隻有男人離開的身影以及摔門而出的聲音。
白玖身體蜷縮着像是一隻煮熟的蝦,奇怪的是,明明有炭火烤着,明明身上蓋着被子,可她還是覺得冷。
屋外的冷風呼呼的刮着,白玖想了想,她還真是有夠作的,明明那男人懷疑她和太後一起用計害她,她還這樣-那男人本來就傲嬌啊。
可她就是讨厭梁雲妝讨厭的要死。
半個時辰之後。
她想了一會,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,準備下床倒杯水喝,可茶壺裏沒有水了,白玖對着門外叫了兩聲,“玉瑩。”
死一般的寂寞,唯有風聲,白玖拿着茶壺出去,卻在回廊處和品菊撞見了,白玖多問了一句,“玉瑩呢?”
“她被王爺打了二十杖,這兩日怕是伺候不了姑娘了。”
白玖一個沒抓穩,手中的茶壺墜下,幸好品菊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茶壺,遞給了白玖。
“王爺進宮受了傷,姑娘還是不要忤逆王爺了,若非是梁小姐替王爺擋了那刀子,隻怕,那刀要戳進王爺心房裏了。”
品菊也很心疼自家主子啊,明明自己也被打了一掌,還強撐着一回來就來找這個女人。
或者對他來說,這個女人比之性命更加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