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生氣啊,他還沒哄好她呢,竟然又親她,白玖伸手就去推他,不遺餘力的推,結果卻聽見了男人的悶哼聲。
白玖睜開了眼睛,借着流淌的月色,她清楚的望見,男人額角滲出的冷汗。
所以-他是受傷了。
而在此刻,男人也終于松開了她的唇,雖然那唇還是一如既往的香軟,如同罂粟般,讓他一吻上瘾。
他徐徐緩緩道,絲毫不見虛弱的樣子,“白玖,你在矯情什麽?”
她矯情他麻痹啊!誠然,親了那麽多次,多一次也不算什麽,但她心裏有氣啊,可是這男人身上有傷,雖然她不胖,但抱着她也很廢體力的。
但依照這男人的性子-約莫是不會說的。
“皇叔,我腳有點麻,想下去疏解疏解。”
白遲墨沉着臉看她,她的皮膚很好,在月光的點綴下,泛着一層瑩白的光芒,“本王抱你,腳麻也得忍着。”
“.....”
這個男人,她想打他怎麽辦。
就這樣一路回了屋子,她被男人扔到了柔軟的床褥裏,男人就着床坐下,從懷中拿出了藥膏。
将她的袖子挽了起來,燭光下,他妖孽的容顔顯得異常溫柔,直到,輕輕柔柔的藥膏被暈開。
白玖才意識到,他是在幫她擦藥。
擦完藥以後,男人将藥膏放在了桌子上,耐心問她,“腳還麻麽?”
之前不麻的,可剛剛一直側着身子看他,的确是麻了,白玖點點頭,“麻啊。”
她正準備下床走走的時候,男人卻一把将她的衣裙掀開,右手突然抓住了她的一隻腳。
瓷白又細膩的肌膚,握着的手感很好,溫軟細滑,但因爲長時間在外面,她的腳很冷。
他細細的替她捏着腳,力道控制的剛好,白玖很滿意的手支着腦袋看他,總算知道哄女人是怎麽哄了。
可男人的另一隻手卻突然順着光滑纖長的腿往上滑,惹得白玖嬌顫了一瞬,連忙想逃,但男人又攥緊她的腳,根本逃不了。
腳更麻了。
男人似笑非笑的睨着她,“在外面吹那麽久的冷風,沒癱瘓就算好的了。”
啊啊啊啊!
白玖忍不住想要腳去踹他,但糾纏中,卻一不小心将她的衣裙給扯撕了,露出一大片瓷白的肌膚。
尼瑪-這特麽的什麽布料。
白玖忙用内側的被子蓋住自己,佯裝正經道,“皇叔,不要捏了,我不麻了。”
“白玖,欲拒還迎?”
他松開了她的腳,一本正經的耍着流氓。
“沒有人告訴你,脫光的女人或許對男人沒什麽吸引力,但遮遮掩掩的,卻讓本王更想上你。”
靠。還沒哄好她呢,腦子裏又想着他那二兩肉的事情了。
但這男人這般正常的調戲她,應該隻受了輕傷吧。
白玖瞬間松了口氣,道,“皇叔-你的救命恩人還在床上生死未蔔呢,你現在就想着那事不會過意不去麽?”
“本王或許應該養隻寵物,至少不會像你這樣淘汰本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