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:攝政王還真是有夠寵這女人的。
男人嘴角是若有若無的笑意,而與白玖并列跪着的赫連盈婉則是已經呆滞了,明明都安排好了,這個賤人又過來攪局。
朝臣們有一大半皆爲白玖求情,“太後娘娘今日壽辰,本是大喜的日子,不宜動怒,更不宜見血,還望娘娘饒恕白姑娘這一次。”
這麽多大臣-都偏向白遲墨那一邊。
太後心裏堵得厲害,可還是收斂了面色,歎了口氣道,“衆位卿家說的是,哀家怎麽可能和一個青樓女子計較。”
既然白玖要用這個身份,她就要讓所有的人都看不起白玖,這就是背叛她得罪她的代價。
白玖心中冷哼一聲,面上卻仍是那副傻白甜的模樣,點頭謝恩,“多謝太後娘娘不掌掴之恩。”
太後也很善解人意的讓白玖起來了。
白玖拉着男人的手便堂而皇之的往外走,結果太後卻冷怒了眸色,險些要氣炸了,“你給哀家站住!哀家準許你們走了麽!”
白玖攥住男人的手臂,回眸笑了笑,令那些紅綢紗幔都失去了顔色,“太後娘娘不是說了,不和我這個青樓女子計較麽-
還是-民女理解錯了?其實太後娘娘要和我計較的?”
真是好厲害的一張嘴。
白澈見氣氛有些尴尬,急忙開口緩和,道,“既然白姑娘身體不适,母後便不要計較了吧。”
太後被氣的半死,隻能咬着牙點點頭,“自然,哀家怎麽可能會和她計較。”
白玖和白遲墨還沒走出殿門,結果白澈又開口了,落寞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赫連盈婉,“皇叔現在已經有心儀的女人了。
若是公主再嫁過去隻怕要受不少氣,正好朕的後宮沒什麽人,朕就冊封公主爲朕的妃子吧!”
白澈的語氣有些不正經,更何況,白澈隻有八歲,聲音還有些稚嫩,雖然朝臣在議論,但,皇上金口玉言,是不能反悔的。
赫連盈婉眼裏閃動着淚光-這特麽什麽鬼啊!她是做童養媳麽?
白澈才八歲,毛還沒長齊呢!
宴會還在繼續着,而此刻,二人已經到了禦花園,明月佼佼,落下一地銀白的光芒,安靜的氛圍卻被男人的聲音給打破了。
“你倒是和皇上的關系好的很。”
小皇帝竟然會說出那番話,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白玖的腳步停了下來,眼底不由的濕潤,她現在隻要一看到那個毒婦,便會想到疼愛自己的父皇被毒死的場景。
怪不得父皇讓她聽母後的話-是因爲,隻要一有異心,就會遭到那毒婦無情報複麽。
虧得她當時還以爲-父皇的死和那毒婦無關。
見女人一直走神不說話,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,蹭了蹭她的頸窩,道,“如此良辰美景,本王是不是應該和你繼續那晚沒做的事情?”
男人的氣息溫熱,噴薄而出麻麻癢癢的,白玖覺得有些癢,咯咯笑道,“哪裏良辰美景了,外面這麽冷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