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公主認爲是誰指使的?”
赫連盈婉低下了頭,頭發亂的不成樣子,她得得索索道,“我-我也不知道。”
而赫連盈婉身邊的丫鬟柳綠則是走了上來,憤憤不平道,“公主,你不要再爲白姑娘掩飾了。
世上哪有那麽巧合的事情,你剛從白姑娘那裏回來,不出半個時辰,這三個男人就進了公主的房間-肯定-啊!”
柳綠還沒說完,便被品菊反手扇了一巴掌,品菊不由得感歎,這女人的臉皮好厚,他手打的有些疼。
柳綠狼狽的摔倒在地上,淚眼汪汪的注視着品菊,“你爲什麽打我?”
品菊冷聲道,“看來柳綠姑娘還真是不懂王府的規矩,主人說話的時候,下人是沒有任何插嘴的機會的。”
柳綠被這巴掌打懵了,而赫連盈婉則是蹲在了地上,将柳綠扶了起來,“柳綠,本公主相信白姑娘不是這樣的人,應該是另有其他人吧。”
柳綠被扶了起來,憤憤不平道,“公主平日裏被她欺負,一句怨言都沒有,現在白姑娘又這樣對待公主,公主何須在爲她掩飾。”
“事情還沒查出來呢,柳綠你别亂說!”
“那爲什麽白姑娘不敢來,肯定是因爲心裏有鬼!”
柳綠仍舊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
不得不說,這一主一仆一唱一和,演的戲很是逼真。
衆人都以爲赫連盈婉溫婉大方識大體,都覺得,被王爺養在府裏的白姑娘實在是太過狠心了,竟然使這種肮髒的手段。
白遲墨看着義憤填膺勵志爲自家主子抹黑他女人的柳綠,兀自扯唇,“公主若是管不好自己的下人,本王不介意替公主好好管管。”
比如處以極刑,千刀萬剮。
赫連盈婉面色白了下去,她皺着眉頭,“王爺,柳綠隻是擔心我的安危,說出了自己的猜測-”
品菊笑呵呵道,“公主,或許在你們北夷,随口亂扯,都能定人罪。
但在我白國,尤其是在我家王爺的府裏,定罪是要看證據的,不是僅僅靠嘴皮子上功夫就行的!”
不僅是啪啪啪打了柳綠和赫連盈婉的臉,更是打了北夷的臉。
赫連珏臉上也有些挂不住了,當即讓身邊的下人掌掴柳綠,“還沒審問那三個犯人,你這個賤婢胡說八道什麽!赤一,給本殿教訓這賤婢。”
啪啪的巴掌聲清脆,柳綠臉上腫的像是豬頭一般,就連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臉頰都是鑽心的疼,她隻能捂着自己的臉默然哭泣。
而那三個大漢也是懵圈了,剛剛聽到車裂的時候,他們吓得半死,此刻緩過神來了,終于意識到自己要被審問了。
俗話說,拿人錢财,與人消災,現在事情敗露了,他們也沒必要爲那背後的人豁出性命。
更何況,他們也不知道幕後的主謀是誰。